此,追風站在了一旁,倒也不敢說話,只是狠狠地瞪了眼追雲,追雲淡淡苦笑,看向了蕭辰琛的目光恭敬中帶著幾分別樣的懊惱和後悔。
明知道這些,主子——
“先找人看著。”蕭辰琛語氣冷然地吐出了這樣的一句話,說話間便是旋動著輪椅,轉過了身子,手指輕輕地轉動著,向著裡邊的而去。
“是——”追雲遲疑了片刻才是點著頭應下。
“你們都出去吧——”蕭辰琛的身影一如當年的挺拔與廣闊,偉岸的永遠都是挺直的脊背,瞧在了他們的眼裡卻是莫名的孤獨落寞以及是悲愴。
這個其實還不滿雙十的少年,揹負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受的劫難其實已經足夠。
“殿下——”追風才上前,便是被身邊的追雲給拉住了,狠狠地皺了皺眉,指尖緊握,緊攥了兩下,才是順著追雲恭敬地彎了身子,一起出了門去。
有些東西,即便當年絕情地說想要捨棄,可是終究得還是沒有在心裡真正放下。這些年,那些事,那些人早已成為了盤踞在心頭的不可分割的一根刺,痛徹心扉,觸之者觴。
屋內又恢復了一片懾人的安靜,蕭辰琛轉過了身子,看了看掛在了牆上的自己書寫的一個碩大的草籽‘忍’,平和淡然而又鋒芒盡顯,眼中的複雜盡數退下,轉而的是深深的苦笑和淡漠,他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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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酒樓已經上了正軌,景嫻便也是放心地將酒樓交給了趙武和掌櫃的看管,而自己則是隔三差五的下次山,順帶著查查賬,如此,還請了陸酒照顧一二。
每日裡的醫學還有武藝依舊還在繼續練習,景嫻想著補償鬼夫子,這些日子也就是變著法兒地給他做著不同的好吃的。每天能有吃,有睡,逗逗人,精研下醫術,鬼夫子於是越發舒心,師徒倆的日子也是過地也是相當地和樂。
而每當是景嫻獨自在了廚房的時候,總是會出現毛毛的一小絨白團兒,可憐兮兮地望著她,最後還能蹭上了大部分好不容易為鬼夫子做的小零嘴兒。到第二天,遇上鬼夫子‘淚眼汪汪’,面含欺騙的小眼神,也不禁是苦笑。
這兩人一狐,於是也便是在親切地鬥智鬥勇中。
夜裡,景嫻用包裹收拾了衣物,和鬼夫子打了聲招呼,便是出門,往著山上而去。
山上的隱蔽處有一汪在怪石環繞中的溫泉,這是她前些日子上山採藥的時候發現的。
這具身子的底子差,多年來纏綿病榻,體內寒氣極重。而溫泉具有多種功效,她自然是不會放過。
因為是溫泉水熱的緣故,這潭子邊上的林木便是越發的茂密,枝葉相比起一般的樹木來也是肥大了許多。
景嫻坐在水潭邊綠茸茸的草地上,將包裹放下,試了試水溫,滿意地笑了笑。
然後將頭髮打散,伸手解開了外衣,褪下,只留下了一個淡藍色的抹胸,筆直修長的白如玉的長腿從褲管中暴露了出來,一步一步地從岸上邁入水中,纖細的玉手,輕輕地掬起了幾捧清泉,灑在了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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絡青衣,雪月國皇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監總管……的“乾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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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鬚拍馬,曲意討好?這個……玄技武力全都付諸流水,絡青衣有苦說不出,爺求放過!
墨彧軒,皇上愛子,一襲白衣,出塵風流。傳言,其愛民如子,悲天憫人。
絡青衣暗歎,混蛋!悲天憫人,先放了她可好?
墨彧軒,天子驕子,一雙紫眸,奪人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