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言無不盡，只為讓你理解我的心意。”

“我不能接受。”秦小樓站起來就要走。

“我猜到你不能接受，沒有關係，我們還有時間，只要那扇時空之門不開，我們就有時間。無論如何，我都希望你能接納我的好意，不然我一定要費很多的周折。”

“那是你的事。”

“不，那是他們的事。他們有他們的世界，我們有我們的世界。走過那道時空之門，大家就互不相干。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交集。”

“好了，我該走了。”

“恩，今天說的也差不多了。改日咱們再約。”

“不要再找我，我不會答應你的。”

“不要那麼認真，我們需要的是誠懇的談判。只要坐下來談，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咱們之間什麼都能說。”　陸翊亭嘴角抹過一絲微笑，“現在，既然你要走，好的，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可以自己打車回去。”秦小樓說完就走向了電梯。

“玫瑰花沒拿。”

“算了，不要了，那花不香。”

陸翊亭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那束玫瑰，“隨你，我也不太喜歡花。”陸翊亭說完追了上去。

聖誕的霓虹依然閃爍，夜空中的星星也在閃爍，一個近在眼前，一個虛無縹緲，可是哪個是真，又哪個是假？淚眼朦朧之間，秦小樓的意識變得有些模糊，那些曾經的美好記憶就這樣變成了一場戲，她忽然有些承受不起。再遇見趙雲之前的那麼多年裡，她曾經花痴一樣的一遍遍幻想她會和陸翊亭在某個城市的某個街頭上偶遇，他們會故事重談，再現昔日裡的一切美好。她曾經以為即便見面也是不可能的，因為她的身材已經被這個時代拋棄了。可當不可能變成可能的時候，她又被這層幻想包裹下的陰謀嚇壞了。

寶馬很快就開到了自己的公寓。走下車的陸翊亭看著秦小樓問：“會開車嗎？”

“正在學。”

“那這輛車就送給你吧，算是個定錢。”陸翊亭把手中的車鑰匙直接扔到了秦小樓的懷裡。

“這個，我可不能要。”

“拿去玩吧，我只要下次再約你的時候不要拒絕我。”陸翊亭說完，擺了擺手，揚長而去。

秦小樓拿著車鑰匙，看著眼前寶馬車，忍不住有些激動。她本想立刻追上去把車鑰匙丟給陸翊亭，可猶豫了一下放棄了。既然趙雲那麼喜歡車，那這輛車就給他好了。至於時空之門的事，那些北城和南城的一大幫子局外人想怎麼鬧就怎麼鬧吧，反正他們也穿不過去。

秦小樓很容易向現實利益低頭，這次她低頭，撿了一輛寶馬。

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了，趙雲在看電視，陳茗莊和如煙在玩兩人麻將。

秦小樓垂頭喪氣的扔下手裡的提包，坐到了趙雲的身邊。

“玩的好嗎？”趙雲問。

“不好，玩碎了一個夢。陸翊亭已經不是原來的陸翊亭了，這個邪惡的傢伙。不過對我還算不錯。”秦小樓說完將套在手指上的鑰匙環炫耀了一下。

陳茗莊看見那個搖晃的汽車鑰匙立刻湊了過來，“我擦，寶馬車的鑰匙。小樓，你是不是……”說到這裡，陳茗莊又由驚轉怒的說：“真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我是哪種人啊？臭小子，你把話給我說清楚。”秦小樓生氣的說。

“嫌貧愛富，那傢伙不就是有幾個錢嗎？真想不到，你竟然為了一輛二手車出賣了自己。”

“賣個屁啊。這個是他送的，我才不想要。”

“不想要你還要？”

趙雲安撫了一下陳茗莊說：“大莊，你冷靜下，小樓是個有分寸的人”

“還是我子龍哥哥好。這個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