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魯魯修,將規則凌駕於個人情感之上的樞木朱雀,根本就是一個人渣。
尤其是對於感情比較細膩溫柔的女性來說,這種人,即使有著再強的吸引力和力量,也不會給她們帶來幸福,只有痛苦。
“塞西爾小姐,你看那邊!”
不過塞西爾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朱雀的驚呼轉移過去了。
“怎麼了?”
“那是……”
坐在駕駛位上的朱雀將螢幕上的影象轉移到出現動靜的酒店大樓的樓頂,在那裡,幾個武裝人員正推擠著一個被反縛著的布尼塔尼亞男子。
在他們前方,是足有二十層樓高的邊緣。
“難道是要把人質……”
塞西爾看著那個情況,震驚的道。
她的不好預感很快變成現實,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殘忍的恐怖分子把那個無辜的布尼塔尼亞市民退下了大樓,即使湖對面,他們也能清楚的聽到那個男人臨死的絕望哀嚎。
“住手……住手啊!!!”
親眼看到無辜的人質在自己眼前被殘忍的殺害,朱雀痛苦的咆哮著,但是他的同胞們,是無可能聽到他的聲音,也不會因為他,而改變自身的意志。
“只要對我們的要求沒有回應,我們就每隔三十分鐘推下去一個人,為了人質,也希望你們做出有誠意的決策!”
草壁中校的影像再次傳來,做出了屠殺人質的決定,證明他們的耐心已經不多了。
可惜,面對這種要挾,布尼塔尼亞的軍方根本沒有一絲辦法。
“竟然殺雞儆猴,那幫野蠻人!”
因為恐怖分子屠殺市民的舉動,正在房間裡休息的柯內莉亞不得不帶著兩位得力的部下前往指揮室商量對策。路上,即便是冷靜的達爾頓對於恐怖分子的行動也不由的感到了一絲頭疼。
“向他們交涉,只先釋放女人和小孩子怎麼樣?”
跟在柯內莉亞身後,走在達爾頓旁邊的吉爾福德建議道。只要可以把尤菲米亞殿下救出來,他們完全不用顧忌那些市民,搶攻酒店。
“不行,一旦進行了交涉,就相當於肯定了恐怖分子的這一手段!”
柯內莉亞立刻就拒絕了。比起完全將規則凌駕於個人情感之上的朱雀,柯內莉亞雖然更重視個人的感情,但是責任感也很強烈。
“那麼強攻!”
達爾頓除了一個餿主意,吉爾福德立刻就反駁回去了。
“那個不應該是在確保了尤菲米亞殿下的安全後的策略嗎!”
吉爾福德很早就追隨在柯內莉亞身後,對於這對姐妹的感情非常清楚,如果說柯內莉亞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弱點的話,那麼尤菲絕對排在第一位,和那個人並列。
不,可能比那個人還要靠前,因為那個人的話,是絕對不需要柯內莉亞去保護的,但是尤菲,卻是他們共同的珍寶。
“總督,ZERO他……”
就在三人走到通道的盡頭的時候,從他們後面的一個岔路口,一個軍官突然跑了出來,驚呼道。他口中出現的那個名字,將柯內莉亞他們的注意力完全吸引了過去。
“從ZERO那裡傳來了聯絡!”
柯內莉亞的眼睛忽的一亮,帶著吉爾福德和達爾頓快步走出了戰艦。
而此時,因為無聊,正在湖邊垂釣的迪託哈特,則得到了他們新聞部的攝影車被偷走的訊息。
“什麼,三號車被偷走了!基布林在幹什麼?”
“嗯,他說自己回過神來,車已經不見了!”
二號車的負責人苦笑著回道,這個解釋,連他也不敢相信。
但是迪託哈特並沒有追究,而是問起了三號車的情況。
“那現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