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看到眾人的失望之情,季羨妮也於心不忍,於是再次承諾道:“請大家不要失望,這次是為了賑災,才把這三幅作品進行拍賣的,目的是為了籌集更多的款項。比試還有第三場,這一場不用大家再投票,我一定將兩人的參賽作品,以公道的價格出售給各位,而且之前的承諾不變。”
眾人聽到這個訊息,頓時又來了精神,紛紛期盼下次的作品。有了這次的價格烘托,想必兩人的作品,會更有收藏價值。有了這個承諾,眾人才懷著期待,紛紛離開。
宮墨君是怎麼知道這幅字是邢逸所作的呢?
半個小時之前,宮墨君和刑浩瀾,正坐在羨妮齋對面的茶樓上,洽談合作的事情。從二樓望過去,正好能看到對面慈善拍賣會的現場。
刑浩瀾就吩咐身邊的助手,過去支援一下,為災區奉獻一份愛心。五百萬拍下邢逸的作品,只是巧合而已,其實,他並不在意拍得的是誰的作品。
坐在對面的宮墨君,聽到邢逸的名字,心裡卻有了另外一種打算。於是,跟刑浩瀾初步談完之後,就起身告辭,來到了拍賣會的現場。
當第三幅作品展開時,宮墨君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邢逸的作品。
自從宮墨君上次見過邢逸之後,她就覺得邢逸這個人不簡單,他的年紀和心路歷程,十分不符,這種感覺很強烈。能將書法的精妙和狂傲的氣勢,如此完美融合在一起的人,非他莫屬。
“哥,你認識那個美女嗎?”陳鋒好奇的問邢逸道。
邢逸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輕聲道:“認識。”
“老大,你豔福不淺啊,認識的美女都是天仙級別的,呵呵,而且一出手就是一千萬,目的不言而喻嘍。”陳鋒放下碗筷,掏出煙,打趣的說道。
邢逸輕搖了一下頭,說道:“是啊,目的不言而喻,但卻不是你想的那樣,而是她想從我口中探聽一個秘密。”
“秘密?什麼秘密?”陳鋒好奇的問道。
邢逸說道:“一個耳墜的來歷。”
此時,邢逸的電話響了,是李重潤打來的,說上次調查的事情有了線索,而且鄭老太太要邢逸今晚到家裡去,說有人想要見他,讓他這次把衣角兒也帶上,讓乾媽見見,邢逸痛快的答應了。
放下電話後,邢逸對陳鋒說道:“紫金羅蘭分店那邊的建設,要加快進度了,你催著點兒,要是有什麼搞不定的,記得給我打電話。”
“好的,放心吧,如果這點兒事,我都搞不定,還混個屁啊。”陳鋒吐了一個菸圈,然後問道:“季弈明那邊怎麼沒動靜,是不是沒有猜到,之前的行動是你策劃的?”
“我也想不明白,按照常凌風的脾氣,早就打上門來了。”邢逸想了一會,還是想不出個頭緒,於是擺了擺手,說道:“算了,等過幾天,我找季弈明談一下,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保鏢公司早點架構起來。”
陳鋒鄭重的點了點頭。
邢逸拎起外套,走了出去,開著車去紫金羅蘭接衣角兒。這兩天衣角兒都住在那裡,跟羅姨說是為了上學方便,其實是在跟邢逸慪氣呢。
季羨妮回到二樓的辦公室,頹然的把自己扔在沙發上。
坐在辦公桌後面的角筆兒,看著無精打采的她,溫柔的輕聲一笑,嬌聲說道:“怎麼了,心疼了呀?救人於危難,這是積德行善的好事,你……”
“打住吧你,什麼情況都還沒了解清楚呢,就妄加評論。”季羨妮站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在角筆兒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迷糊,你說那個宮墨君,怎麼總是陰魂不散的。在京城的時候,就天天聽到她的名字,而且那幫長輩,老是拿我們跟她比,比完了還不算,還要受一陣數落。”季羨妮恨恨的抿了一口水,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