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豈不是更好,而且還沒人知道誰幹的。
蕭晨既然會大搖大擺的從正門口進來,那就是為了踢館的,蕭晨踢了雷金家的北塘武場就是要告訴雷金家主一個訊息,大爺我還活著,我今天踢你一個場子是為了找回點利息,日後必會去雷金本家報當日的一拳之仇!
在躺了一地的入門弟子之後,那些弟子們終於是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看著面不紅氣不喘的蕭晨,那些弟子的鬥志終於是提不起來,躺下的弟子起碼一百多,但是蕭晨連喘口氣的意思都沒有,完全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這還怎麼打?!
看著緩緩退開的弟子,蕭晨收起了架勢,拍了拍手笑道:“怎麼?不接著來了?剛剛的氣勢哪去了?杵著跟木頭似的,不想和我打了就去把你們的總教頭喊出來。”
那些弟子在互相看了看之後,立刻蜂擁逃入了內門然後關上了內大門,在進入之前,那些弟子還不忘回頭放狠話,讓蕭晨等著。
蕭晨皺著眉頭,然後哼笑一聲搖了搖頭原地坐了下來道:“好,我等著。”“那個,你坐到我手上了。”
蕭晨一愣,只見一個半死不活的弟子一臉疼痛的看著蕭晨低聲道,蕭晨一愣挪了挪屁股笑道:“不好意思,沒看到。”那個弟子是一臉鬱悶的縮回了手接著躺屍去了。
而此時在北塘武場的中心內堂,一個頭發斑白的中年人一臉凝重的看著擺在自己面前半死不活的兩個壯漢,那兩個壯漢就是之前在茶館調戲萊萊她們被蕭晨一頓暴揍的兩個倒黴鬼,現在的他們已經接受了醫治,不過為他們醫治的醫師是一臉惋惜的告訴了總教頭,即使這兩人傷愈了,也已經沒辦法接著練武了,這意思就是這兩人已經被廢掉了。
這時一個身穿蔚藍色皮甲的壯漢走了進來,中年人瞥了眼那人沉聲道:“找到那個人了麼?”
身穿蔚藍色皮甲的壯漢是一臉鬱悶的撓了撓頭苦笑道:“對不起,總教頭。我們已經派出所有可以派出去的人了,但是依舊沒有找到那個人的蹤跡,那人會不會是已經跑路了?得罪了我們北塘武場,沒有人會傻的等在城裡讓我們來找他的。不如我派些人到城外去找找。”
總教頭哼了口氣點了點頭道:“不管花多少錢,用上多少人。一定要給我找到那個混蛋,敢打我們北塘武場的人,沒有人可以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人的!”
“總教頭,總教頭!不好了,出大事了!”一個武場的入門弟子喘著粗氣跑進了內堂高喊道。
總教頭看了眼哪個弟子是皺了下眉頭道:“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子,你這樣走出去別說是我們北塘武場的人,丟人現眼!”
入門弟子在緩過了氣連忙道:“總教頭,在外面來了一個來路不明的人要踢我們的場子,我們已經倒下了一百多個人了,他說要挑戰總教頭,如果總教頭不出去,他就打趴下武場的所有人直到總教頭自己出來為止。”
總教頭一愣哼了聲道:“哪來的野小子,口氣不小!還不快帶路,我倒要看看能有那麼大口氣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在內大門外的練武場上,蕭晨一臉百無聊賴的扇著手裡的黑紗斗笠坐在一堆橫七豎八躺屍的弟子中間,蕭晨拿著帽子拍了拍旁邊的一個弟子笑道:“我說,你們的總教頭到底出不出來了?都那麼久了,我還趕時間回家吃飯呢。”
那個被蕭晨拍了的弟子是一臉鬱悶的看著蕭晨,說實話他是隻是一個入門弟子而已,他怎麼會知道總教頭會不會出來,他甚至連總教頭在不在武場都不知道。
忽然,內大門的大門在一陣咯吱聲下緩緩開啟了,只見一隊人在一個頭發斑白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