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在外面的巨木上出現了一朵蝶紋花的花紋,在門開啟之後,少女探著腦袋伸出了門外,如果有人從外面看的話,就會發現一個少女的半個腦袋從一顆樹樹皮下面伸了出來,並且貌似還在東張西望的樣子,如果是一般人看到,估計就已經被嚇傻了。
在確認了沒有什麼危險之後,少女從樹的裡面走了出來,少女深呼了一口氣從灰袍的下面翻出了一個新的頭罩戴在了頭上嘀咕道:“導師也真是的,為什麼一定要我戴著那麼醜的頭罩啊?居然還備了好幾個,導師這是有多喜歡頭罩來著。”抱怨歸抱怨,少女還是老老實實的戴上了頭罩
在一個森林邊上的農場裡,一個握著鋤頭鋤地的老農突然猛的打了個噴嚏,老農皺了下眉頭揉了揉鼻子道:“萊萊那個丫頭去了那麼久了怎麼還沒有回來呢?不會是又遇到什麼闖入者了吧?這丫頭冒冒失失的,上次居然還被闖入者搶走了法杖。算了,等一下還不回來,我就親自去看看。”說著老農一臉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幹著自己的活了。
在老農的背後是一片農地,農場的位置非常的偏僻,可以用鳥無人煙來形容,在農地裡除了老農之外還有一些晃動的身影,如果你仔細看到話,就會發現那些在農地裡工作的都是一些散發著陣陣屍臭的腐屍。
少女握著法杖走幾步躲一下的向著昨天的位置慢慢的走過去,只不過少女沒有發現的是,在一片灌木叢的後面,兩對眼睛已經盯上了她。
崔麗爾嚼著手裡的乾糧看著不遠處笨手笨腳的灰袍人是皺了下眉頭道:“蕭晨,我們是不是找錯人了?這個人和昨天的那個冥魂者,感覺上差好多啊!這個人真的是昨天那個人麼?”
蕭晨瞥了眼崔麗爾哼了口氣道:“雖然我是很不想承認,但是這個人的確是昨天那個人,他的氣息我記的很清楚,我居然還評價他的實力不在我之下,真是恥辱啊!他昨天是怎麼躲開我那刀的?”
崔麗爾笑著揮了揮手笑道:“好了好了,你就別計較這個了,去抓住他,拿了他的法杖,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裡。”
蕭晨點了點頭從灌木叢裡站了起來,這時地面又開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低沉悠長的吼聲又再次出現了,蕭晨轉頭看向了那個灰袍人,只見他也是慌張失措的扶著樹,蕭晨皺了下眉頭暗道:“原來這不是他搞出來的,那這吼聲和地震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在吼聲和地震結束了之後,蕭晨看到那個灰袍人忽然加速向著一個方向跑去,蕭晨腳下生風,碎步游龍,朝著加速的灰袍人就追了上去,灰袍人似乎是察覺到了自己背後有什麼東西,便轉頭往後看了一眼,但是在他轉頭的一瞬間,蕭晨腳尖輕點,身體貼著一個巨木豎著飛了上去。
灰袍人看著空空如也的背後是歪了歪腦袋,然後轉頭就想繼續往前走,但是在轉頭之後,看到眼前一片黑,灰袍人愣了一下然後緩緩的抬頭往上看,只見蕭晨一臉冷笑的站在了她面前。
“哇!”蕭晨看著哇了一聲倒坐在地上的灰袍人是皺了下眉頭,因為那哇的一聲好像是女孩子的聲音。
蕭晨將刀搭在了灰袍人的肩膀,灰袍人看著架子了自己脖子上的刀是嚥了口道:“那個,能不能不要那麼極端啊?我們可以談談的。”
聽著灰袍人的話,蕭晨是皺了下眉頭,因為蕭晨聽不懂她在說什麼,灰袍人用的似乎不是大陸通用語。
蕭晨哼了口氣指了指法杖然後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把法杖給自己,不過灰袍人再看到蕭晨要法杖後,立刻抱著法杖拼命的搖了搖頭說了嘰裡呱啦的一堆話,但是蕭晨一句都沒有聽懂。
蕭晨嘆了口氣道:“既然你不給,就別怪我用搶的了。”“等等,蕭晨,等一下!”就在蕭晨準備動手的時候,崔麗爾喘著粗氣跑了過來阻止了蕭晨。
蕭晨不解的皺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