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呢!”菲娜一臉不捨的抱住了要離開的華特伯爵。此刻的華特伯爵已經脫下了華麗的貴族袍,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曾亮的騎士鎧甲。
菲娜在離開了月白他們之後,跟著商隊走了十幾天的路程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家。菲娜在看到自己的父親後是默默的低下了頭等待著父親的懲罰,這次無論自己的父親怎麼懲罰自己,菲娜都不會有什麼怨言。
但是讓菲娜沒想到的是,華特伯爵並沒有懲罰自己,只是默默的抱著菲娜流下了一行老淚。菲娜這時才明白,其實他的父親很愛她,只是父親的愛無聲無息,從未表露。菲娜將自己的頭埋在了華特伯爵的懷裡用力的哭了起來。
菲娜在出生的時候,自己的母親因為產後虛弱死於疾病,菲娜一直都認為自己母親的死都是因為自己的出生,每次看著急父親看著自己的那冷漠的眼神,菲娜知道自己的父親雖然不說,但是其實也一直都很恨自己。
菲娜知道自己的父親深愛著自己的母親,那是一種世間少有的痴愛,在自己母親死去的這二十年裡,父親沒有再找一個女人,每當星辰漫天的時候,菲娜總能看見自己的父親端著一杯酒拿著自己的母親的魔影石在院子裡看著星空。
菲娜在問了自己的老管家之後才知道,自己的母親最愛的就是和父親一起在院子裡看星空。菲娜看著自己痴情的父親,菲娜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菲娜開始厭惡自己的出生,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生,母親就不會死,父親也不會那麼的痛苦。
漸漸的菲娜開始變的叛逆,每一次的惹禍,都是希望讓自己的父親懲罰自己,菲娜希望用這種方式來減輕自己的內心的痛苦。但是華特伯爵每次都只是嘆了口氣就不再說什麼了,即使闖了再大的禍,華特伯爵都不願意打菲娜一樣,拿出的鞭子每次都是舉起又放下。
“菲娜,父親是軍人出身的貴族,現在國家有難,我自然要重上戰場。為了這個國家,也為了你,我的孩子。”華特伯爵轉身一臉微笑的摸著菲娜的腦袋。
菲娜抿了抿嘴唇用著溼潤微紅的眼睛望著華特伯爵道:“父親,你恨過我麼?如果不是我的出生。。。。。”
華特伯爵打斷了菲娜的話摸著菲娜的臉頰盯著菲娜的眼睛,一雙老眼閃爍著淚光微笑道:“不,我的孩子。我從來都沒有恨過你。你是珍妮兒給我的留下的最珍貴的寶物,你是我的一切,親愛的。不要懷疑你在我心目中的重要性,我願意為你去做一切的事情。”
菲娜雙手捧著華特伯爵的手,輕輕的摩擦著自己的臉頰,菲娜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父親的手其實那麼的寬大而溫暖,菲娜閉上眼睛淚水順著臉頰緩緩落入了華特伯爵的手掌上。華庭伯爵伸手抱住了菲娜笑道:“孩子,不要哭。父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看到你可以笑著過每一天,不要讓父親的努力白費。乖乖的在家裡等著,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華特伯爵放開菲娜轉身走出了大門,菲娜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的父親走出了大門,菲娜決定遵循父親,笑著送他離開,笑著迎接他回來。
隨著北境狼騎跨過邊境線,一場時隔百年的大戰又一次打響。榮拉爾帶領五十萬大軍奔赴前線,塗博特帶領十萬大軍外加五百宮廷法師前往諾瓦斯,希望可以暫時壓制住西月的部隊。
西月帝國的部隊基本上都是輕騎快馬,他們和北境一族一樣,其實並不擅長攻城,西月的先祖其實都是來自於北境之地的遊牧一族,他們當年乘著各帝國亂戰之際,以輕騎快馬突襲,迅速拿下了一片領土,也就是現在的西月。
西月族人在進入帝國之後,開始放棄了遊牧生活,將帝國人的文化融入了自己的部族,部隊開始正規化,從原先的釘皮甲加草原馬的清一色輕騎兵開始漸漸的發展出了半袖鎖鏈甲外配釘皮甲外加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