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禁衛就像是十幾個招牌一樣擺在那裡,能讓皇家禁衛出手保護的人,還能是什麼人,那自然就是皇親國戚了。
正在調戲少女的流氓公子並沒有發現緩緩靠近的蕭晨,但是那些皇家禁衛已經發現了蕭晨,有他們在的地方周圍的路人早就四散而逃了,現在有一個人居然無視他們的存在大搖大擺的走過來了,這不想引起他們注意都不行啊!
而且對方走過來的時候,一股無形的壓迫感向著他們壓制過來,他們立刻就斷定了對方是一個高手,而且實力絕對比他們高了不止一個檔次。蕭晨的靠近讓他們開始有些緊張,這次克魯修男爵忽然提出要出門遊玩,讓他們並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那些高階的皇家禁衛都隨雷頓親王出門狩獵去了,如果出了什麼閃失,他們小命難保!
克魯修男爵是雷頓親王唯一的孫子,如果要是出了什麼閃失,親的重罰,重的就是死刑。所有的禁衛都將手按在了腰間的長劍上,只要蕭晨稍有出格的舉動,他們就會一擁而上將蕭晨亂劍砍死。皇家禁衛在大街上砍死幾個平民又算不上什麼大事,只要給那個平民按上一個意圖行刺的罪名,就沒什麼事情了,況且對方的衣著本來就顯的很可以。
大白天的遮擋著臉,擺明的就是意圖不軌,砍死了也是活該。禁衛們屏著呼氣靜靜的看著漸漸走過的蕭晨。這時在調戲少女的克魯修也發現了周圍的氣氛有點不對,他抬頭看向了前方,在看到蕭晨飛出突兀的在空曠的街道上一個人走過來後立刻不爽的上前對著蕭晨叫道:“小子,找死啊!沒看到老子我在辦正經事麼?”
蕭晨看了看那個流氓公子囂張的嘴臉是皺了下眉頭,蕭晨舉得這個傢伙實在是太欠缺家教了。蕭晨抬頭看著那個流氓公子道:“大路朝天各走半邊,我走我路,關你什麼事情?”
克魯修一愣立刻怒了,他從來沒有被人頂嘴過,蕭晨在那麼多人的不給他面子,在他看來就是在羞辱他。克魯修上前怒道:“小子,我給你個求饒的機會,要不然我就撕爛你這張臭嘴。代替你那低賤的蠢豬父母好好教教你什麼叫家教。”在克魯修的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忽然一股冰冷的殺氣從蕭晨的身上迸發了出來死死的鎖住了克魯修,那強烈的殺氣讓克魯修頓時是嚇了一跳。
蕭晨盯著克魯修道:“你可以侮辱我,但是我不允許你侮辱我父母。你給我道歉,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蕭晨的父母雖未盡父母之責,但是這也是天意並非人為,蕭晨的父母在蕭晨五歲的時候出事故死了,蕭晨記的很清楚,他的父母很愛他,雖然時間的流逝,錦衣衛殘酷的訓練讓他漸漸的忘記了那種溫柔的愛,但是他不允許任何侮辱他的父母。
錦衣衛只跪天,跪地,跪父母。即使是在大都統的面前錦衣衛只是單膝下跪。在錦衣衛裡有一個特殊的地方,那是一個靈堂,哪裡放著的不是別的,就是所有孤兒父母的靈位,只要你願意,你的父母都將供奉在錦衣衛的靈堂之內。
克魯修嚥了口口水有點害怕道:“我就侮辱你父母!怎麼著!我是雷頓親王的長孫,你敢拿我怎麼樣?”在克魯修話音落下的也就是,周圍的空氣忽然彷彿凍結了一下,緊接著一股磅礴冰冷的收起從蕭晨身體裡爆發了出來,蕭晨緩緩的拔出腰間的紅海冷聲道:“這是你自找的!就算你是皇親國戚,老子我今天也殺定了!”
周圍的禁衛一聽立刻一擁而上向著蕭晨殺去,蕭晨冷哼了一聲,揮刀上前,腳步輕晃,一聲厲鬼的尖嘯聲從蕭晨的刀刃上併發而出,蕭晨帶著一臉憤怒直直的向著克魯修殺去。森羅鬼刀,身化修羅,揮刀索命。
在禁衛的眼中蕭晨的身體開始變的虛幻,虛虛實實讓他們難以分辨蕭晨到底在哪裡,他們揮劍砍去全部都砍空了,蕭晨的刀刃帶著一串紅光,帶著模糊的殘影尖利的鬼嘯之聲緩過了那些禁衛的身體,一道道血霧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