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猶豫的時候,忽然感到一陣微風拂過,在他們回過神的時候,他們手裡的武器已經全部飛了出去插在了他們衝上來的樓梯上,隨後他們便感到腹部遭受了一擊重擊,直接從茶樓二層的陽臺飛了出去,這時他們才明白了,那些之前被打飛下來的人,是怎麼下來的了。
好在這茶樓不高,即使從二樓摔下,頂多也就是摔裂一點骨頭,只要不是腦袋朝地倒栽蔥,基本上都不會有什麼大傷,這點小傷對於這些傭兵來說也是家常便飯了。
就在他們摔在地上滿地打滾的時候,他們的老大也是一瘸一拐的住著手裡的武器呲牙咧嘴的從樓梯上自己走了下來,只見他右邊的臉頰腫起,淤血凝聚黑的發紫,那疼的抖動的臉頰,讓人是捧腹不已。
聽著樓下傳來的爆笑聲,蕭晨是挑了挑眉頭抿了口茶,就在蕭晨放下茶碗的一瞬間,忽然一道破空聲從對面屋頂傳來,只見一道銀光擦過了崔麗爾的腦袋直襲蕭晨門面,蕭晨冷哼一聲,抓起手邊腰刀,直接頂開了那道銀光,緊接著一支銀色箭支就插在了茶樓的樑柱上。
看著尾翼還在抖動的銀箭,蕭晨皺了下眉頭,箭支力道不小,準頭也不差,對方肯定是一個用弓箭的行家,在箭支的上面還附有寒氣,在撞到蕭晨刀鞘的一瞬間,蘊藏在箭支上的寒氣立刻竄了出來,並且想要沿著刀鞘直上繼續攻擊蕭晨。
不過這點寒氣對於蕭晨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的東西,蕭晨的罡氣一震,直接破開了那道寒氣。
蕭晨眯著眼睛看向了對面的屋頂,當然那個屋頂是空無一人的,蕭晨看的是更加後面的那個屋頂,在隔著三個屋頂後面的一個煙囪上,一個穿著亮銀色鎖子甲的少年舉著一把長弓一臉驚呆的看著毫髮無損的蕭晨。
蕭晨哼了口氣抓起手邊的腰刀正要和崔麗爾說想要離開這裡的時候,忽然在蕭晨右腳邊的地板忽然嘭的一聲破開了,一個一頭棕色頭髮的身穿湛藍色板甲的少年舉著一柄冒著藍色寒芒的騎士長劍對著蕭晨的腰間刺來。
長凳立起,凳板直接頂著了長劍,少年看著自己的長劍居然被一個板凳給頂住了是一臉的不敢相信,蕭晨凳面一翻,凳腳直接頂在了少年的腹部然後將他像棒球一樣打飛了出去,飛出去的少年直接從一個屋頂上面貫穿了下去。
但是這還沒有完,就在蕭晨用凳腳打飛了那個板甲少年之後,緊接著屋頂就塌陷了下來,一個身穿耀眼鎧甲的人開頂襲來,手裡舉著一把長柄大錘,朝著蕭晨腦袋瓜子就是狠狠砸來。
看著從天而降的那人,蕭晨皺了下眉頭暗道:“你丫的黃金聖鬥士麼?穿的那麼耀眼,想閃瞎我的眼睛啊!”
蕭晨二話不說,刀鞘一點,直接頂在大錘的下顎,然後往前一拉,他似乎是沒想到蕭晨會有那麼大的力氣,一下子被嚇的不知所措了,隨即蕭晨便毫不客氣的對著中門大開的黃金聖鬥士一腳踹了出去步了前面那個身穿騎士鎧甲少年的後塵。
話說那黃金聖鬥士還蠻硬氣的,被蕭晨一腳踹到了肚子,一聲哀嚎的飛了出去,但是手裡的那把長柄大錘死活就是沒鬆手。
蕭晨拍了拍腳尖然後將手裡的凳子放了襲來,雖然不確定,但是蕭晨已經心裡有底了。
三人穿著的鎧甲不一般,都是高檔貨色,一般人即使有錢也搞不到的東西,這些人自然不會是什麼傭兵了,雖說傭兵的儲藏室裡的確是有不少寶物,但是能換到如此好東西的傭兵會是幾個唇紅齒白,養尊處優的少爺麼?
最重要的是這三人的胸口都掛有家徽,這種在鎧甲胸口掛家徽的事情,只有貴族才會做,三人的家徽是不一樣的,這也就是說這三人不是同一個家族的人。
三個大少爺來找自己的麻煩,蕭晨多少也想到了問題所在,蕭晨現在揹負的罪名是綁架琉璃卡,琉璃卡在索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