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煩可不是一星半點兒,亡命天涯都還是輕的,但是即使如此你還是帶著她。如果說你對她另有所圖。你的風險冒的未必太大了。”
蕭晨挑了挑眉頭一臉鬱悶的看著裡克,不的不承認薑還是老的辣。不過裡克就因為崔麗爾這點事情來推斷蕭晨的性格,未免也有點賭博的心裡參雜在了裡面。
蕭晨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吧唧了一下嘴巴轉身向著外門走去道:“我可不敢保證我什麼時候能夠回來。”
裡克看著走出門的蕭晨是笑著搖了搖頭暗笑道:“年輕人還真是一點都不坦誠呢。希望我沒有選錯人吧。萊萊,導師也只能為你做那麼多了,以後的路要怎麼走,就看你自己的了。”
夜幕降臨,蕭晨圍著圍巾在廚房裡熟練的削瓜切菜,在大鍋里正燉著蕭晨從林子裡打來的一隻野兔。
崔麗爾被萊萊拉出去玩了,裡克猜測應該是去了農場邊上不遠處的一條河邊了,哪裡是萊萊從小到大的遊樂場,萊萊的愛好出奇的比較文靜,就是喜歡坐在河邊釣魚,她可以樂此不疲的坐上一天不厭煩。
但是用裡克的話來說,萊萊天生不是釣魚的命,釣魚技術也是相當的不咋滴,據裡克所知,萊萊從小到大釣到最大的魚就是一條半個巴掌大的兔牙三尾河魚,而那個時候的萊萊只有八歲,她也是堅持要用她當時手掌來做為參照物,可想而知那個半個巴掌是有多大了。
萊萊在來著崔麗爾下午出去的時候,是信誓旦旦的保證會釣上一條大魚來給大家做晚餐,但是看現在天色的樣子,這條大魚估計是沒戲了。
裡克從外面走了進來摘下了自己的遮陽帽,然後聞著廚房裡的香味來到廚房門口笑道:“萊萊,今天燒什麼好吃的?怎麼那麼香啊。誒?蕭晨,怎麼是你啊!萊萊呢?”裡克一臉目瞪口呆的看著在廚房裡做菜的蕭晨。
看著餐盤上一道道精緻且香氣撲鼻的菜餚,裡克是一臉不敢相信的抬頭看著蕭晨問道:“你做的啊?”
蕭晨看了看四周苦笑道:“這裡除了我,你覺的還有別人麼?我們的萊萊大小姐,下午去釣魚之後就沒有回來,她那條大魚估計是沒指望了。那個,裡克叔,好歹也注意下一下形象,偷吃多不好啊!”蕭晨說著說著,忽然發現原本站在門口的立刻已經不見了,蕭晨轉頭一看,只見裡克正捏著手指偷吃餐盤裡的菜。
裡克嚼著嘴裡的菜一臉震驚的看著蕭晨道:“沒想到你木工不錯,連做菜的手藝也是一流的啊!你以前到底是幹什麼啊?!”
蕭晨瞥了眼裡克哼了口氣苦笑道:“幹苦力的。”
在校場的錦衣衛弟子和苦力基本上沒什麼區別,除了要照顧好自己的事情,完成訓練之外。什麼搬東西,打雜都要做。有時候還會被那些正式的錦衣衛弟子當下人一樣使喚,你還沒辦法反抗,要是敢反抗頂嘴,你的樂子就大了。錦衣衛是一個強者為尊的地方,沒有實力就沒有地位,誰拳頭大,誰說話就能響的起來。
這時外面傳來了房門被開啟的聲音,裡克叼著一根菜走了出去,沒多久便傳來裡克的調笑聲道:“哎呦,我的閨女。你去釣個魚,怎麼把自己搞成落湯雞了?就算你掉進河裡,也變不成大魚啊。”
蕭晨一愣,放下手裡的菜刀擦了擦手走出了廚房,只見萊萊全身溼透的站在門口,一副落湯雞的狼狽相,而跟在一邊的崔麗爾則是一臉苦笑的提著魚竿和魚桶,而魚桶當然是空空如也的什麼都沒有。
萊萊一臉鬱悶的嘟著嘴巴道:“我本來就要釣到一條大魚了的。只是後來,後來我摔了一跤直接掉進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