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拿衣服遞給羅扇:“以後?你還想再遇著幾次這樣的事?或是再有這樣的事仍然不相信我?”
“人家錯了啦啦啦大雲哥哥!”羅某人因著心虛立刻卑顏認錯,嬉皮笑臉地撲進白大少爺懷裡吐舌搖尾,“你知道的,吃醋的女人本就不可理喻嘛!人家是為了你而吃醋哎!吃醋說明在意你哎!”
“唔……好罷,可以原諒,但是需要補償。”白大少爺把懷裡這活色生香的小身體摟緊。
“補……怎麼補償?”羅扇警惕地豎起耳朵,白大少爺便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了一句,羅扇立時紅了臉,扭捏著不依,白大少爺就又低低地說了幾句什麼,羅扇更是連脖子都紅了,揮起雙爪連撓帶抓地在他懷裡鬧騰起來,鬧著鬧著也不知道是誰先貼住了誰、誰又先纏住了誰,粘粘乎乎地攪在一起,蜜裡調油,甜成了一團。
直到綠蘿已經準備往堂屋裡端午飯的時候才看見那兩人從臥室裡出來,男人容光煥發一臉饜足,女人眉眼含春意猶未盡……呃?手拉著手地往桌邊走,悄眼細看還是十指交握,短短几步的距離也是你用肩蹭我一下、我用肘碰你一回,蹭蹭碰碰地就膩在了一起,連體人似的坐到了椅子上。綠蘿一手捂著腮幫出了門,端了托盤正上臺磯的綠蔓瞧見了便問她:“牙疼了麼?”“嗯,被甜的。”綠蘿就笑。
甜得人牙疼的兩個罪魁正肩挨肩地坐在桌旁說話,白大少爺就說起大叔哥信裡的絕密訊息來:“……朝廷要徵銀的事爹已經透露給老太爺了,這兩天老爺子正找心腹的賬房準備做假賬呢,只不過家裡很大一筆積蓄都在錢莊裡存著,這一筆銀子怕是跑不掉了,朝廷只要去錢莊一查賬,就能把這一大筆全都徵走,能保的只有那些流動銀款,想法子折成莊子田地和鋪子,朝廷也就沒法兒收了。”
“天哪,那豈不是損失很大?”羅扇乍舌,“這家業可是幾代人的心血呢,大老爺也會感到難過的罷?”
“也許罷,”白大少爺淡淡的,“說是不在意,可畢竟也是投入了不少精力經營過的,總歸會有些失落……好在爹理財有道,若照老太爺的意思是要把家裡的這些積蓄全都存做死期存款,蓋因死期利息高,爹卻主張只將其中一部分存成死期,另一部分存成活期,免得哪天有突發狀況需用銀子時無法立即取出錢來,為此老爺子還跟爹生了好幾天的氣,也幸好爹頂住了壓力,最後也沒有聽老爺子的,所以現在可以立即把活期存銀取出來,剩下的那部分死期也就只好舍給朝廷了。”
這個架空朝代的錢莊與正史上古代錢莊的本質有著很大的不同,倒是更近似於現代的銀行,可以長期存款,甚至還有相應的利息,這一點羅扇在跟著白二少爺的時候就已經瞭解了。
羅扇託著腮看了白大少爺半晌,一咂吧嘴:“你是不是想借著這一回再弄出個什麼報復計劃來?”
“知我者,羅小扇。”白大少爺沉沉笑了,眼底閃過一絲狠厲。
白三少爺卻沒什麼心情吃午飯,帶著鷹子匆匆地進了衛氏的上房,揮手摒退了屋中所有伺候著的下人,只留下鷹子,而後坐到衛氏身旁,從懷裡掏出封信來,壓低了聲音說話:“娘,我截獲了一道絕密訊息,只怕不妙——昨兒大哥跟著父親出了城,正巧有云徹的密信遞進來讓我給碰上了,因想著那雲徹是大哥的義父,一切行事自是站在他那一邊的,忽然來了密信,只怕是大哥那裡有什麼謀算與他信中商議,於是我就悄悄把那信拆了……卻是雲徹給爹的,說是得了宮裡最絕密的訊息:朝廷要發兵平藩,因國庫空虛,所以計劃著要從各省有名的富戶家中徵借銀兩,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