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笑起來,伸手拉過羅扇,把她摁坐在自個兒大腿上,摟住纖腰,先在臉蛋兒上親了一下子,而後才笑道:“也好,雖然沒指著你分擔什麼,不過為免你沒事瞎想瞎操心,我也只好老實交待了。我要解決的事情一共只有三件,第一,收拾白蓮衣,第二,找出當初給我下藥的元兇,第三……查明我娘當初真正的死因!”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親們,這麼晚才更上來,字數還不多……今天白天上班忙了大半天工作,晚上又去了親戚家串門,回到家已經十點半了,咱這碼字速度親們也瞭解,咳,龜速得很,所以碼到大半夜也才這麼些字,圖也沒精力做了,待日後補充了雞血再來補上!
這個時間已經是元宵節啦,祝親們元夕愉快!吃好喝好玩好睡好,忘記某人更文太少,哦耶~!
☆、165親情難斷
羅扇聽得一怔:“莫太太不是……的麼?”
白大少爺臉上笑意淡下來;垂下眸子;一邊捏著羅扇纖細的手指一邊沉聲道:“所有人都是這麼對我說的;可我不是很相信。雖然我娘過世時我年紀還小;但也不是對她絲毫沒有印象,記憶中她與別人的母親很不相同,別的母親也許一樣對自己的孩子很慈愛溫柔;可人前人後的總是礙於禮教端著多多少少的架子,而我娘卻不是;倘若房中只剩了她和我;她就會很隨意很不拘地與我相處,比如她會陪我在地板上摸爬滾打光腳嬉鬧,會和我一起拿了爹收藏的珍貴筆墨在臥房的牆上胡亂塗鴉;還會扮作土匪的樣子和我玩官兵與土匪的遊戲;她從來不用苛板的教條來約束我,相反,她很支援我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並且總是鼓勵我想做就做,自己動手去嘗試所有我感興趣的東西……我娘是個心胸與見識都不同於一般女子的人,我不相信她會一氣之下就憤而自戧,我是她兒子,我那時雖然年幼,可母子連心,我能感覺得出她絕不是那種氣性大、性子急的人,況且……我娘是相信我爹的,她相信他會給她一個最好的處理結果,她不可能等都不等他就撒手離世——總之,不弄清真相我不會罷休。”
羅扇握住白大少爺的手,輕聲道:“你想怎麼查真相?我聽義父說當時在場的只有老太太屋裡的人,老太太未必就肯告訴你。”
白大少爺將羅扇攬得緊了些,道:“雲徹和我爹當年也不過是聽了老太太一人之言罷了,當時他們兩個都未在現場,如何知道老太太所說的究竟是真是假?他們兩個從外頭趕回府中時我孃的屍身已經被停放在床上了,額上的血跡也已經擦淨,但凡不知情的人見著那額上傷口再經人一說是撞牆而亡,十有八。九也就信了,何況我爹那時急痛攻心人已經呆了,雲徹也好不到哪兒去,誰還會想到立即去查現場有無證據或是質問在場證人?更何況,我娘是白府的嫡長子的元配太太,任誰也不可能相信會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害她性命,且老太太也沒有否認當時是與我娘因給我爹納妾的問題起了爭執,她這麼一承認,反而讓人不易再產生其它的懷疑。處理完孃的喪事之後我爹就大病了一場,險些也跟著去了,這一病就是近一年,雲徹那時更是不知死到什麼地方去了,等兩人一個病癒一個回來時,老太太早把府裡知情的下人換了一個遍,就算當時留有什麼證據,這一年的時間也足夠毀個乾淨了。”
“大老爺難道就沒有像你一樣產生懷疑麼?他既同太太自小青梅竹馬地長大,那就更應該瞭解太太的為人,他就真的相信太太是自戧的麼?他就任憑此事這麼過去了?”羅扇追問。
“他也不是未曾懷疑過,”白大少爺目光漸冷,“我以前問過他,他說他病癒之後便想著派人把當時在場的或知情的下人都找回來,可費了很大的功夫、用盡了一切的辦法,那些人都消失得極為徹底,即便查出幾條線索來,最終也都斷掉了。再加上後來老太太逼他續絃,三番五次地軟禁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