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敢做的事麼,怎麼這會子又窮酸迂腐了?”
哇啊——好紅果果的表白啊!羅扇險些滋出鼻血來,這男人對男人就是不一樣哈,完全不用含蓄不用繞彎子!還有沒?還有沒?藥藥,康姆昂背背!
“別人不敢殺人,我就得去殺個人來證明自己不窮酸迂腐麼?!”表少爺語氣裡滿是嫌惡,“你給我聽好了,方琮,老子對這種事兒不感興趣,你自去找志同道合的人做朋友去,這一次回去後你就立即給我滾蛋,別讓我再看著你!”
“天階,給我個機會,你忘了我們在一起是怎樣無話不談的了麼?難道你不開心?人生在世能得遇幾個知己?何必因著世俗眼光而錯過能與你知心相交的人呢?”方少爺軟聲道。
“老子不欠你這麼一個知己,滾開。”表少爺惱道。
“我不滾,我就纏著你,”方少爺索性耍起了無賴,“我就是喜歡你,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怎麼地罷?!”
表少爺反而給氣笑了:“那你就纏著,我醜話可說在前面,這是你自找的,到時候別怪我心狠手辣不給你留情面!”
“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怪你,天階,只要你容我跟著你……”方少爺語聲更軟,軟得大石頭後面迫不得已誤窺基情的羅扇險些蹲得站不起身來。
“少他孃的噁心我!滾開,老子不習慣讓人看著撒尿!”表少爺已經懶得再同方少爺爭論性取向問題,和羅扇隔著一塊大石頭稀里嘩啦如此這般,而後腳步聲悉悉索索地遠去了。
羅扇輕吁了口氣,這才敢有所動作。用草紙擦了擦屁股,起身整理好衣衫,很道德地用土把地雷埋好,拍拍手從石頭後面繞出來,一抬頭就傻在了當場——卻見方少爺並沒有跟著表少爺一起離開,而是站在那裡對著夜色出神,聽見聲音轉過頭來,就與羅扇那充斥了驚訝詛咒暗罵以及自認倒黴等各種紛雜情緒的目光再次對在了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69、簡單溫暖 。。。
方少爺眉頭皺了起來:怎麼哪兒都有這大眼丫頭?!“都聽見了?”他冷冷看著羅扇。
“小婢並非有意。”羅扇知道多說無用;只好垂首躬身道了這麼一句。
“還狡辯?”方少爺當然不信,“想爬你們表少爺的床想瘋了罷?!小小年紀心機不淺;是因為你正經兒的主子白二少爺不好哄才捨近求遠選了表少爺的麼?”
“不是。”羅扇否認。
“哼,還不肯承認;膽子倒不小,”方少爺審視了羅扇一陣,“聽好:你若乖乖兒聽我的話為我辦事,我也會助你當上表少爺的姨娘;你我各取所需皆大歡喜;倘若給我耍什麼小心思不老實的話,我想要你的小命易如反掌!聽清了麼?”
“聽清了。”好女不吃眼前虧,羅扇答應得很是乾脆。
“很好;你把這個拿去;”方少爺說著從懷裡掏出塊玉佩遞給羅扇,“找個機會給了你們表少爺,莫要讓別人看見。”
“是。”羅扇把玉佩收好,目送方少爺離開,輕輕嘆了口氣,也許自己還是心思太重了些,像金瓜,像小鈕子,大家一樣是廚娘,怎麼人家就能過得簡簡單單幹乾淨淨呢?這世上有些事越強求越求不得,她自問也沒有強求過什麼啊,她只想安安靜靜單單純純地過完這輩子怎麼就不能夠呢?!
在夜風裡站了一陣,羅扇心情有些低落地往回走,見表少爺遠遠地大步衝著這邊走過來,就立住腳在原地等他。表少爺一眼瞅見她安然無事,這才抹去臉上擔心,前後看了看沒有人跟著,便徑直到了跟前,笑道:“怎麼跑這兒來了?四處看不見你,還以為被狼叼走了呢。”
羅扇沒有吱聲,只從懷裡把那塊玉佩拿出來,連著今兒個方少爺丟給她的那塊碎銀子一起塞進表少爺的手裡,淡淡道:“方少爺讓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