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尋恪寧。正巧惟雅來探恪寧。幾人說笑一陣,胤祥便去後面尋小侄子去了。惟雅方又向恪寧道:“聽說,重秀的哥哥在軍中升遷了。才剛我在外面見得可是她嫂子?”
“哈哈!”恪寧捻起瓶中一枝梅花,笑道:“可不是,還是專程來謝我的。”
“謝你?”惟雅一遲疑,“難不成是你從中……”
“嗯。”恪寧微點點頭。又道:“是不是覺得奇怪?”
惟雅搖搖頭,道:“我也不是那麼想的,只是之前聽說她這個人……你不妨她嗎?你如此做,難道另有深意?”
“也沒什麼。該做的我做了,該明白的她也該明白。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些人可以操控另一些人,他們的歡喜或者悲傷。那件事情於我不過是小小的一舉手,於她,卻是另一回事情。她若是明白人,自然會知道該如何。我不想和她多言。”
惟雅認真的看了她一會兒,忽然笑了:“想不到你要如此點化人家。這倒讓我想不到了。”
兩人正說著,忽然外面報說:“四爺回來了。”惟雅一聽如此便先向恪寧告辭。恪寧倒還笑她外道。惟雅笑道:“我怎能不識趣,讓你們賢伉儷不得好好一聚呢!”說笑著去了。不一時,果然胤禛進了屋來,卻是面有異色。恪寧忙過去幫他除了外衣,端了杯熱茶給他。待他臉色好些,方笑道:“外面天寒地凍,你倒要多加註意。”
胤禛勉強一笑:“不要擔心,我知道小心。倒是你身子弱,自己要好生保養。你生暉兒吃那麼多苦。”
恪寧一低頭道:“今個有什麼事,讓我們爺心裡不爽快了?”
果然,胤禛長出一口氣:“再過幾日,就是太后壽辰。格弗裡均備了壽禮送進去。我雖然也置辦了些,到底還是覺得不合心意。心裡沒有主意。你再替我想想?”
恪寧一聽果然和自己料想的不差。胤禛素日好面子,如今年長皇子俱在宮外開牙建府。各府中少不了互相攀比。這次太后壽辰,正好。三皇子自幼養在宮外是機會。只是單說大皇子和太子,一個在軍中多年,一個貴為國儲,隨隨便便一出手,別人都不及他們萬一。三阿哥自幼養在外臣家中,銀錢自有人孝敬。胤禩更不用說,近日大有成為朝中新貴之勢。剩下比胤禛年幼的皇子,還有一個五阿哥比著,胤禛不能不如他,可是五阿哥有太后照拂,事事不愁。胤禛自然有些犯難了。
“稀奇新巧之物雖多,可是……”恪寧想到這兒,忽然把話嚥住了。
“我想太后她老人傢什麼新奇東西沒見過?需得找一件投其所好的精巧物件才是,其他還在其次。”恪寧想了想,才把剛才的話接下去。心裡卻打定了主意要幫他辦成這件事。
胤禛點點頭,卻又有些為難道:“雖說這話有理,只是太后娘娘整日吃齋唸佛,我早就聽說,太子那裡請了座整和田玉南海觀音菩薩。雖沒看見真物件,想必是極好的……”
恪寧笑道:“年年壽禮少不了菩薩,天王。要不就是各樣經文。這些算不得新意。你容我想想,準能替你想出主意來。不耽誤事!”
胤禛見她如此說,還當她心裡有了主意。果然喜笑顏開。恪寧見他寬了心,自己先鬆了口氣。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又哪裡有什麼好點子?左思右想,一夜不曾好睡。倒是第二日清早外面飄了一地雪。心裡反倒透亮起來。阿奇服侍她梳洗更衣往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