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才無用!”話音沒落,一刀捅向自己肚子;鮮血湧出,倒在了地上。鮮血從他的口鼻冒出;賈敬看了看他下刀的地方,覺得這人勇氣可嘉,捅到胃裡了。
五皇子先是叫了一聲:“雷才!”隨後臉上立即出現一個嫌棄的表情,抬腳狠狠踹了下去,“讓你陷害本王!”
始作俑者暈倒在地上,三百多儀仗隊的人很快被就地處死,還有一個躺在地上不停吐血抽搐的,場面已經被控制住了。
皇帝四下一看,說:“五哥意圖謀害二哥,暫時收押。至於二哥和七弟……為了你們的安全,朕還是派一隊士兵跟著你們。”
最後一項祭酒沒完,場面就變得如此血腥,誰也不提先帝的祭祀了,一行人又灰頭土臉的返程。皇帝的五哥坐在馬車裡,身邊跟著一隊士兵看守,二哥跟七弟雖說沒嫌疑,可也是一樣的待遇。
視線回到榮府,一大早,王夫人就將李紈放了出來,兩個婆子將已經有點軟綿的李紈架到屋裡之後就離開了,房裡只剩下王夫人跟李紈兩人。
“榮府謀反了。”王夫人道。
李紈猛的一抬頭,她婆婆從來沒說過假話,李紈眼淚流下,“蘭兒怎麼辦?”
王夫人從旁邊桌子上拿起兩張狀紙,遞給李紈一張,說:“你我兩個去都察院門口以死明志,或許蘭兒還有救。”
李紈看著狀紙,上面不僅說到了榮府謀反,還說賈珠是被榮府逼死的,李紈抬頭看王夫人。
“珠兒是替賈珍說了公道話,之後榮府將他在寒風裡吹了一夜人才不好的,這個你一定要記住!”王夫人道,“賈珠是為了寧府才不好的。”
李紈點點頭,王夫人又交待幾句,說:“抱著孩子,我們走吧。”
賈母還沒起來,賈政賈赦兩個也都還在自己房裡。也沒人敢攔王夫人,說實話,平常她不出門多是因為禮法所限,但是現在眼看著連命都不要了,自然是順順利利出了府,還是叫了府上的馬車伕駕著馬車送她們去都察院。
到了門口,王夫人從懷裡拿了狀紙就開始念,直到院裡有人出來,聽完了整張狀紙,這才給李紈使了個眼色,兩人衝著門口的大石獅子撞了過去,一時間血流滿地。都察院的官員縱是見慣這種場面,但是看到兩個女人滿頭的鮮血,旁邊還有一個勉強能自己站著,嗷嗷直哭的幼童,也還是臉色發白了。
況且這告得還是謀反,忠順王謀反,時間就是今天!
御史急忙回去稟報長官,可是能做主的人都去祭拜先帝了,當下也顧不了那麼多,幾人急忙調集了所有能調派的人手,一路飛奔去京郊皇陵了。
還好還好,在路上就遇見了祭祀回來的眾人,御史立即跪倒在了皇帝面前,將那份帶血的狀紙呈了上去。
皇帝叫道:“好!好!我看你還怎麼脫罪!”
一行人回了皇宮,幾個心腹跟著皇帝去了御書房,關於忠順王謀反的審判終於開始了。
忠順王這會已經清醒了,但是四肢軟綿綿的不聽使喚,和康和關在一起,老五在另一間牢房裡關著,老二和老七雖然沒進牢房,但也是被周圍一堆侍衛拿刀指著。
吏部尚書張大人道:“忠順王謀反,其罪當誅!”
沒人有異議。
“忠順王及其世子立即斬首,其餘家人暫時收押,等秋後處斬。”皇帝道,他皺著眉頭,覺得五哥身前的那個侍衛蹊蹺得很,便道:“暫時先這樣,剩下的等審問之後再定罪。”
當下眾人去寫詔書了,皇帝留了賈敬下來。
“臣覺得那叫雷才的侍衛是七殿下的人。”賈敬道,那侍衛是當初跟著五皇子一起去的西山,五皇子今天就帶了兩個人,還有一個人是他,又做出這等事情,很是惹人懷疑。
皇帝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