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園,裡面黑白黃面板的小孩子都有。父母非富即貴,都是住在南區的。幼兒園是一棟哥特式建築,坐落在平坦的山崮上,設施建設十分到位,幼師資源也十分充足。
靳斐卻接了靳斐三次,每次靳斐都在那裡哄一個小姑娘,兩個小娃娃坐在椅子上,齊初睜眼看著外面,旁邊小姑娘抹著眼淚哭。
“你別哭了。”齊初奶聲奶氣地對小女孩說,伸出小手摸了摸女孩的頭說:“你媽媽說不定工作很忙,過會兒就來接你了。”
小女孩委屈的大眼睛滴溜溜的掉著淚花,抽噎著說:“我跟她說讓她第一個來接我的,今天都又不是第一個。”
“小孩子不能太看重名次。”齊初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和小女孩講著道理,對小女孩耐心地說:“爸爸媽媽對我們的愛,不是透過是不是第一名來接送就體現出來的。”
“那透過什麼啊?”小女孩吧嗒吧嗒地眨眼問。
“陪你玩兒遊戲,給你講故事,和你一起睡覺。”齊初老道地說,“爸爸媽媽不吵架,努力工作,都是為了我們呀。”
提到這茬,小女孩又不高興了,“哇”得一聲哭起來,說:“可是我爸爸媽媽老吵架,我媽媽說我爸爸不要我們了。”
“啊!?”齊初從小家庭和睦,父母伉儷情深,還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小女孩“哇”得哭出來,老師都引了過來。齊初有些難過,他認為是他將小女孩惹哭得,手無足措。
“我想安慰她的。”齊初說著,眼睛裡也有了淚花,卻強忍著不哭,將手上的棒棒糖往小女孩手裡塞,越塞越覺得難過,兩眼淚汪汪地看著小姑娘,一手抹著眼淚,一手塞著棒棒糖,“你別哭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
終究還是個孩子,齊初很快憋不住了,“哇”得一聲也哭了起來。
就這樣,幼兒園的走廊裡,長凳上兩個小娃娃哭起了二重奏,齊初一個勁的解釋著,幼師們哭笑不得,趕忙安慰著,可齊初就是止不住的委屈,直到一雙手抱住他的腰,將他從幼師中騰空抱起。
“怎麼了兒子?”靳斐笑嘻嘻的,心裡很心疼,伸手給齊初抹了抹眼淚,笑著說:“別哭啊,我今天來的有些晚。”
“不晚的。”齊初趴在靳斐的懷裡,小小一隻,到了爸爸懷裡後,覺得不委屈了,紅著眼眶摟著靳斐。
“發生什麼事了?”靳斐抱著齊初,大手溫柔地安撫著懷裡的孩子,低頭笑聲問著老師。幼兒園裡的老師都是些年輕女性,對於靳斐這樣的成功男士自然都認識。靳斐一身西裝,帥氣俊逸,抱著男孩的動作十分熟練,這樣哄著齊初,幾個老師的少女心都要爆炸了!
老師解釋清楚的功夫,小女孩的媽媽也到了。很快,一場風波就這樣結束。靳斐抱著齊初出了幼兒園的門,用紙巾給他擦乾淨小臉,齊初又高高興興地了。
“媽媽今天回來,晚上一起吃飯,高興嗎?”靳斐問齊初。
“媽媽要自己做飯嗎?忙了這麼多天肯定累了,咱們出去吃吧。”齊初說。
“哎喲,跟我想一塊去了!不愧是親父子!”靳斐哈哈笑著,問齊初:“要不要飛一會兒?”
“好!”齊初張開雙手,靳斐雙臂用力,將齊初一下舉過頭頂,長腿邁開,像是舉著一個快遞箱一樣“嗖嗖”得往前跑。
齊初哈哈笑著,所有的不愉快都煙消雲散,等靳斐將他放下來,齊初親著靳斐說:“謝謝爸爸。”
“叫親爸爸!”靳斐得意地說。
“誰親爸爸!?”兩人背後,一個渾厚嚴肅的聲音響起。靳斐後背一涼,抱著齊初一回頭,愣住了。
靳岸一手拿著粉紅色風車,一手牽著拿著粉紅色娃娃的靳萊,臉色烏青。
靳萊看一眼爺爺,再看一眼靳斐,然後甜甜地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