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詭異的彎曲著。看著爺倆的睡眠姿勢,蘇槿笑了笑,拿了衣服起來了。
別墅二樓是迴旋式走廊,中間鏤空,一樓大廳直接可以看到樓頂。二樓共有五間房子,在走廊盡頭兩側是陽臺。蘇槿和歸海棠住在一側,伊萬單獨住在另外一側。那一側除了臥室,還有一間書房。
蘇槿多日沒見伊萬,有心想和他閒聊兩句。伊萬也不需要倒時差,現在應該還在臥室緊張。待蘇槿越過書房準備去他臥室時,書房沒未關緊,裡面斷斷續續飄出來兩人的談話聲。蘇槿停住腳步,身體斜靠在欄杆上,在門外等著。
等裡面的人談完了,歸海棠推門出來,伊萬在她身後。見到蘇槿,歸海棠愣了一下,蘇槿衝她一笑,說:“媽,你怎麼不休息。”
本來倆人也沒談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歸海棠笑了笑說:“我有話跟伊萬說說。”說著,歸海棠起身出了書房,回了自己的臥室。蘇槿看了伊萬一眼,見他眼眶仍舊是紅的,笑笑後,推開書房進了門。
書房大多是齊楠在用,裡面的擺設十分符合一個醫生的設定,整齊乾淨,色彩單調。坐在沙發上,桌上有紅茶,還冒著嫋嫋白煙,可見兩人也並未交談多久。
“阿姨過來給了我一個鐲子。”伊萬主動說道,遞給了蘇槿一個紅盒子。盒子是木頭雕刻的,表面十分光滑,已經有些年頭了。盒子開啟後,一個十分漂亮的翡翠鐲子靜靜地躺在絹錦上。
“Z國傳統都是,母親陪嫁時帶過來的東西,將來兒子娶媳婦,要把嫁妝送給兒媳婦,以表示她接受了那個兒媳。”將盒子扣上,蘇槿高興地笑笑說:“以後你也叫媽吧。”
伊萬有些開心,開心後又是糾結和愧疚,接過蘇槿遞過來的盒子,他說:“我也沒準備什麼東西給她,我這幾個月太封閉了,很多事情都做的不好。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和阿……媽交流。”
“齊楠去世,你們倆是最難過的。明天你帶著她出去隨便轉轉,就在以前你和齊楠去過玩兒過的地方。”蘇槿叮囑道:“咱媽雖然表面嚴肅,與她從事的行業有關,心挺軟的。”
“我知道的。”伊萬說,“不然也不會有齊楠這麼溫柔的兒子。”
蘇槿眸色一動,笑笑後,拍了拍伊萬的肩膀,說:“明天什麼安排?記得做好防護,讓粉絲認出來別想好好玩兒了。”
伊萬將安排說完,蘇槿對伊萬說:“那咱們兵分兩路吧,你們兩人一組,交流交流感情,我和靳斐就不去攙和了。”
伊萬說:“你這是想有兩人世界吧?”
蘇槿說:“我帶著小初。”
“真好啊。”伊萬由衷說了一句,看著蘇槿笑著說:“看你和靳斐在一起,真的太美好了。有伴侶,有孩子,有未來……自由又瀟灑。”
“我還是那句話。”蘇槿說,“我帶著媽來,就想讓你們兩人都放下過去。不是讓你們倆一起沉迷過去的。你今年才三十歲,生活剛剛開始,別犯傻。”
“道理我都懂。”伊萬說,“但重新愛上一個人,需要很多年吧。你不就是六年了,都沒有忘記靳斐嗎?”
胸腔呼吸一窒,蘇槿沒有回答上來。
齊初睡醒後,老老實實在旁邊看著床單上的小鴨子玩兒。靳斐一動,他將頭轉過去,對上爸爸的臉,笑著說:“爸爸你醒了。”
小傢伙睡了一天,精神振奮,兩眼閃著光芒,臉圓圓軟軟的。靳斐剛醒來就看到,心裡軟了一片,抱著兒子圈在懷裡,對著齊初就開始親。他沒有刮鬍子,剛冒出的青茬有些刮,齊初被扎的很癢,抱著肚子笑成一團,哎呀哎呀地求救。
蘇槿進去時,正看到父子倆人這般打鬧,齊初笑出了眼淚,對著蘇槿求救:“媽媽~”
待蘇槿走過去,靳斐將齊初放開,齊初邁開腿到了蘇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