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答應那個彭大海正打算要脅逼她賣身嗎?怎會突然……
她呆呆的望著緊閉的房門,心中隱隱有了某種領悟。
從她進入這間酒店之後所發生的事,那名攔路者在聽到她是邵鎮東的女兒而帶她到賭場來,爸爸見到她時的驚愕表情到驚慌,甚至於翻臉不認她的舉動,這……難道說爸爸早知道酒店的人會對她不利,所以才會說他不認識她?
天啊,爸爸的一切行為都是為了要救她“不……爸!”邵荃一生中從未如此惶恐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房門奔去,伸手便要扭開門把,怎知門這時卻被頭的人給打了開來,與她面對面的正是那三名惡漢,她不自覺的立刻後退轉身要跑。
“還想跑?”雄哥冷聲道,一伸手便有如探囊取物般,輕而易舉的抓住了她,其速度快得甚至沒有引來賭場內任何人的側目。
不過有一個人從邵荃被推出房門,在嘈雜無度的空間中聽到“邵荃”這兩個字的那一刻便已經開始盯著她了,他是古紹全,他不動聲色的看著賭場角落邊那扇門前所發生的事。
“救──唔……”邵荃連叫救命都來不及便被捂住了嘴巴,帶回那間三坪大小的房間內。
“進去!”門“砰!”的一聲再度與外界阻隔了起來。
一個突如其來的重推,讓邵荃重重的跌倒在地板上,而一抬頭,她望眼所及的景物便是趴覆在地板上,嘴角泛著血跡,臉頰青腫變形,早已失去知覺的父親。
“哈哈……”彭大海哈哈大笑了兩聲,然後以冷颼颼的眼神盯著邵鎮東一字一句的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化作厲鬼擾我安寧的,我只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已。給我好好教訓他一頓!”他對手下命令道,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有人威脅他了。
“唔……”
眼見父親遭受他們無情的踢打,卻動彈不得的邵荃急得哭了出來,她口中不斷髮出咿嗚的掙扎聲,四肢亦盡其所能的扭打著,試圖掙扎箝制去救她父親,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她怎會是她身後大漢的對手呢?所以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父親被踢打到吐血,然後不斷在心中哭喊著,拜託別再打了,別打了!天啊,來人呀,誰來救救我們?拜託別打了,拜託……
“停。”彭大海突然舉起右手製止了手下的行為,並蹲到他眼前緩緩的說道:“老邵,我現在給你一個挽救的機會,只要你籤一張唆使你女兒到我酒店上班的切結書,再叫你女兒跟我簽約五年在我這上班的話,我馬上放了你,而且連同剛剛對你說的一切優惠也不變,怎麼樣?”
“呸!”邵鎮東雖然被打得全身是傷,甚至於無力的癱瘓在地板上,但是他依然狠狠的呸了彭大海一口,只見彭大海措手不及的被他吐了滿臉和著唾液的鮮血。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彭大海以手背輕拭臉頰起身說道,平靜的語氣讓人猜不出他起身後第一個動作,竟是狠狠的踩踏邵鎮東直趴在地上的手指,扭轉再扭轉。
“啊──”邵鎮東忍不住的痛吟出聲。
駭然的看著這一切,邵荃不知道從哪生來一股力氣,她張嘴狠狠咬住捂住她嘴巴的男人的手,男人受不了這遽然的巨痛倏然放開她,而這一放便讓荃有機會逃離他,並以博命三郎般不要命的姿態衝向彭大海,將彭大海推離到無法再傷害她父親的地方,用自己的身體擋在父親前方以保護他。
“不准你們再傷害我爸爸!”她朝他們厲聲大叫。
“邵荃……別管我,快走!”邵鎮東虛弱的對她喊道,才喊完人又昏了過去。
“你們倆誰也別想走。”彭大海冷冷的看著他們倆說──而剛剛遭受邵荃狠咬的男子更是以一副咬牙切齒,非將她千刀萬剮,否則誓不為人的恐怖表情死瞪著她。
此時,彭大海他們背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