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不敢得罪哈迪斯,就忍氣吞聲道:“李先生,您好。”
李杜慢條斯理的說道:“我不好,小夥子,你剛才威脅我,嚇到了我。”
哈迪斯舉起手又抽了青年一巴掌,厲聲道:“向李先生道歉!你怎麼嚇到了他?”
青年快被怨氣憋炸了,他叫道:“是他搶了我們的獵物,表哥,他搶了印第安人的獵物!”
哈迪斯看向李杜,硬邦邦的問道:“是嗎?”
李杜道:“當然不是,這些野豬是我們先發現的,我們先開槍的,是你們搶了我們的獵物。”
哈迪斯臉色陰沉下來,說道:“李先生,印第安人不喜歡說謊的人,我們也從不說謊,我弟弟說是你搶了我們禮獵物,那實際上就是這樣。”
漢斯失笑了起來,道:“一派胡言,這是我聽過最鬼扯的邏輯。”
一個印第安大漢道:“你得感謝我們還在和你們講邏輯,否則依靠武力,我們就能讓你們兩個跪下道歉!”
李杜不甘示弱的說道:“只有你們有武力嗎?”
他吹了聲口哨,哥斯拉和大奧從灌木叢後面站起來,然後一左一右走到前面。
看到這兩條都有兩米多的壯漢,印第安人下意識的倒吸一口涼氣。
特別是大奧,他摘下墨鏡露出猙獰的三角眼和臉頰上的傷疤,名副其實的黑幫打手,天生的暴力大反派!
李杜看向哈迪斯,冷笑道:“你們人多,但我們兄弟都是以一當十的好手,要試試嗎?”
哈迪斯吐了口唾沫,臉上重新露出笑容,道:“你這是幹什麼?李先生,我們可是好朋友啊,要試試什麼?”
李杜道:“沒什麼,我開個玩笑。”
他這麼一說,哈迪斯頓時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真是好笑,哈哈哈哈哈!”
大奧低聲道:“老闆,這是個瘋子,科曼奇賭場的瘋子。”
旗杆市是小地方,科曼奇賭場和裡面的印第安人在這裡很有名氣,他們起碼見過這些人,知道他們的情況。
不過對於哥斯拉和大奧,哈迪斯等人就不熟悉了。
哥斯拉是新來不久的墨西哥人,大奧也是剛剛搬到這座城市不長時間,而且他還只是個清潔工,和賭場沒什麼聯絡。
李杜點點頭,道:“我知道了,我會處理好的。”
笑完了之後,哈迪斯說道:“既然是朋友,那無所謂誰搶了誰的獵物,是吧?”
李杜不想和這些人有什麼交集,便點頭道:“是的,不如這樣,這裡的野豬很多,我們一人一半,就當是合夥狩獵了。”
哈迪斯陰沉的笑著點點頭,道:“好,那就這樣。”
青年雨果對這個結果並不滿意,他著急的說道:“表哥,他懷裡有一隻長尾虎貓。”
哈迪斯陰嗖嗖的看著他道:“怎麼了?這裡有你說話的地方嗎?”
雨果不甘的瞪了李杜一眼,悻悻然的退了回去。
李杜對大奧點點頭,後者走到腦袋中箭的野豬跟前,然後雙手抓住野豬的前腿和後腿,身體發力將野豬給扛了起來。
哥斯拉則提走了兩隻小野豬,一隻手一個,雙臂肌肉將衝鋒衣撐得緊梆梆的,好像衣服下面隱藏著堅不可摧的精鋼。
印第安人默默的看著他們離開,目光已經平和的跟綿羊一般。
大奧和哥斯拉將野豬吊到樹上,李杜則籌劃吃午飯。
他們對這裡不太熟悉,做飯需要水源,最終決定暫時返程,去來時經過的那個湖泊邊緣去做飯。
漢斯贊成:“那是個野餐的好地方,說不準你還能在那裡碰到你的丈人。”
李杜道:“滾蛋,要是真碰到你給我管住嘴巴,要是惹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