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中地弓箭,乃六石強弓。將一支特製的鬼哭箭搭在弦上,弓開滿月,只聽一聲淒厲的歷嘯。震得人耳膜直顫。那射箭的蜀將抬槍撥打,可是鬼哭箭地速度太快了,噗地一聲,擊碎兜鏊上地青銅護額,把那蜀將地腦袋射穿,脖子向後一樣,就聽嘎巴一聲頸骨折斷。
這一箭,好大地力量!
王商的護軍一見。連忙衝出來護住了王商。
“兀那賊將,可敢報上名來!”
大將收起弓箭,傲然道:“我乃無難軍都督甘賁……無膽鼠輩,儘管放馬過來!”
甘賁這一箭,確實有敲山震虎的威力。
一時間。蜀軍鴉雀無聲。王商一見士氣低落,心知大事不好。立刻命人擂鼓,催動人馬攻城。
不過這結果,卻是顯而易見。
甘賁一箭已經奪走了蜀軍計程車氣,加之涪關城牆堅厚。又有自江油大營運送來的各種物資。
蜀軍猛攻了一個時辰。丟下千餘具死屍,停止了攻城。
第一天。王商無功而返……
當晚,王商呆坐在中軍大帳中,苦思破城之法。他可以看不起黃權,可以看不起甘賁,但是卻不能小看王累。對於這位族兄的本事,他是清楚的。既然王累出馬,想必犍為難以指望。
那犍為本就是一個不穩定的地方!
劉焉死得早,若是再給劉焉些許日子,也許能令犍為平定下來。劉璋……論魄力,手段,遠遠不比劉焉。試圖以懷柔之法拉攏犍為地世族力量,結果卻使得犍為的世族獲得了休整的時間。
王商心知,王累既然投靠了關中軍,肯定會設法拉攏犍為。
如此一來的話,唯有強攻一途。也許會損失慘重,但成功的話,於綿竹守軍而言,影響頗大。
好在,入川只此一軍啊!
王商拿定了主意,心情也就放鬆了許多。
當下和衣而臥,躺在榻上假寐。不知不覺間,已三更天……
王商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聽到一陣喧譁聲。心中頓覺不快,起身走出了大帳,“何事喧譁?”
“大人,大人……”
一小校風塵僕僕,出現在王商面前。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王商心裡一咯噔,忙道:“何事驚慌?”
“葭萌關,葭萌關……”
“葭萌關怎麼了?”
王商的臉色變得煞白,緊張的詢問那小校。
“葭萌關,失守了!”
“什麼?”
王商只覺腦袋嗡的一聲響,“葭萌關怎麼會失守了呢?”
“葭萌關守將孟達,開關獻降。關中無難軍突然殺至大劍關,大劍關未有提防,隨即告破。鄧大人命小人連夜趕來報信,並告訴大人說,葭萌關一破,巴西只剩下閬中梓潼,萬不可丟失。”
“鄧伯玉那邊……”
“鄧大人已經做好了準備,預計今天午時,入川關中軍定然會有所行動,不是梓潼,就是閬中。”
王商不敢再猶豫,立刻下令,班師回閬中。
開玩笑,閬中是巴西重鎮,與梓潼遙相呼應。若閬中有失,巴西等同於被攻破……到時候,成都地屏障也將不存,而綿竹關中軍將和入川關中軍連在一起,西川定然會出現大難啊。
“大人,萬萬不可啊!”
一人站出來,阻攔王商,“若是匆忙撤軍,涪關賊兵定然會趁勢掩殺,到時候大軍將難以儲存。”
說話的人,名叫王謀,也是川中王氏一族的成員。
不過,他既不是王累的一支,也不是王商的一支,而是漢嘉(今四川蘆山東北)王氏族人,論輩分,是王商地侄子。不過年紀要比王商大不少,如今在巴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