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最清楚。”
浩海說著,一張俊臉就已經朝沉小星的唇邊俯了下來,沉小星嚇得趕緊扭過臉去,伸出手用力去推男人的胸膛。可是,這胸膛就像是銅牆鐵壁一樣,任憑沉小星怎樣用力都無法撼動。
這種不明不白的曖昧氣氛讓沉小星的心很不舒服,她紅著一雙眼睛狠狠地怒視著眼前的男人:“你為什麼會這樣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所以,你趕緊放我出去,梓陽還在外邊等我呢!”
“梓陽,梓陽叫得可真親切啊,你和謝梓陽剛剛在幹什麼?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說到謝梓陽,浩海憋了整晚的怒氣和剛剛的怒火一齊撞擊著他的胸膛,暴虐的眼神緊緊地鎖著沉小星的黑亮眼睛,好像只要他一個眼神就可以將眼前這個不聽話的女人焚燒殆盡一般。
“我們什麼關係關你什麼事?幹嘛什麼都要向你彙報,你是我的上司這不假,可你卻沒有權利干涉我的私生活!”
沉小星說著身體向下一蹲,輕而易舉地從男人的腋下鑽了出去,然後迅速跑到門邊去開鎖。
“去哪裡,又要找你的野男人嗎?沉小星你是不是看見男人就想跟人家發生點什麼啊?如果你想讓人幫你查你父親的案子,何必非要找謝梓陽,我就不可以為你做點什麼嗎?”
浩海只是輕輕一拉,沉小星就又回到了剛才的位置。手被男人攥得已經紅了一片,沉小星終於不再隱忍了。
“是,我就是你說的那種女人,可那又怎樣,我已經離婚了,和誰在一起和誰怎麼樣都不犯法吧,用得著你在這裡拷問我嗎?我父親的事情就更不勞煩你費心了!”
“好,你的意思是你承認你和謝梓陽關係不正常了是吧?那我呢,我算什麼,那天你回應我的那個吻又算什麼?”
早該瞭解這個女人和謝梓陽的一段舊情,在西安時他們的那通電話就該瞭解的,可是自己還是傻傻地願意相信她是個好女人。一想到她和自己在西安的那晚,他那樣對她,她好像也沒有很生氣,原來她對每個男人都是這樣。
思及此處,浩海的腦中似是有什麼東西在迅速崩塌,胸膛不受控制地劇烈起伏著:“沉小星,你怎麼可以這樣,這麼多年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地對我!”
“我怎麼狠心了,我們從頭至尾都只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朋友而已,所以那天的一切,我根本沒放在心上,你也不用覺得歉疚。”
要有多大的勇氣和決心才能說出這般刺心的話,聲音是沉小星發出的,可是她也是最疼的那一個。
浩海的心被這女人傷得已經沒有一處完整了,眼角有晶瑩的眼淚在閃爍,胳膊卻依然固執地把女人緊緊地擁在懷裡。
“怎麼可以忘,沉小星你告訴我怎麼才可以忘記你,如果可以,我現在就去嘗試,不然我真的會死在你的冷漠無情裡。”
浩海的鼻尖貼著沉小星的額頭,兩個人保持著這個姿勢沉默了幾秒後,沉小星終於開口了:“你不是已經找到忘記我的方法了嗎?”
“你在說什麼?如果真的有這種方法,我就不會在收不到你回覆的簡訊時整夜無法入睡,更不會因為想要見你就……”
浩海想把這幾天在青島的相思之苦好好地說給這個女人聽,可是沉小星卻沒有耐心聆聽下去了。
“浩海,祝你和倩倩幸福,至於我的那個吻和那晚的事情,就當是還債好了……”
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麼絕情,還要怎麼做她才會懂自己的心,難道真的要把心掏出來給她看才行嗎?此時此刻,浩海再一次體會到了幾年前的那種心痛到無以復加的感覺,他現在必須要發洩,必須發洩,不然他的心真的要爆炸了。
浩海不管沉小星的臉上有多少縱橫交錯的眼淚,也不管她的眼神有多哀傷,他現在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