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平復渾身的燥熱。
“天下間,除了朕,還有誰碰得了你!”他霸道地說著,大手覆上她的酥軟雙峰,微一拿捏,殘月渾身顫慄起來。
羞人的嚶嚀差點衝出喉口,她趕緊咬住嘴唇忍下,用力地掰他的大手。
那微撩起的明黃衣袖,隱現一抹血色傷痕。殘月心下一怵。
那傷痕……龍血,藥引。
心底湧起一股酸澀,襲上眼角,凝成兩滴滾熱的晶瑩。
“你就這般不情願朕碰你?”他低吼著,霸道進入,帶著他的憤怒,猛烈撞擊她孱弱的身子,不知憐惜,瘋狂佔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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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生澀的回應
殘月咬緊嬌唇,雙手抓緊身下褥子,絞起一片褶皺。忍住被他侵入身子酸脹的疼痛,還有那繚繞的火熱,差點就摧毀她的理智,衝出口中的羞人嚶嚀。
見她強力隱忍的樣子,他薄削的唇角彎起滿意的弧度。俯身,親吻她薄涼的耳廓。“月兒一直很聽話,不該對我有絲毫背叛。”
“嗯……”殘月終忍不住漫開的酥麻感覺,身子一抖,呻-吟出聲。
“你的身子,遠比你的心誠實。”他唇邊的笑意漸漸放大,輕撫她光潔的額頭,吻上她長而翹的睫毛,嬌俏的鼻頭,還有那兩片柔軟的嬌唇……
凌亂厚重的呼吸,摧毀殘月最後的理智,身子不再受她支配,生澀又淺顯地回應他。床-第-媚-術,她曾無數次練習,可以信手拈來,可在他面前,居然笨拙而生疏。得到她的回應,他居然高興得滿眼笑意,動作亦隨之溫柔起來,輕輕地纏綿地親吻她香甜的身子……
微寒的春風從未關緊的窗子吹進來,撩起薄若蟬翼的紗幔,榻上的旖旎風光時隱時現,羞紅了窗外嬌嫩的花苞。窗外響起一聲微乎其微的嘆息,似嘆那尚寒的春風,也似在嘆屋內活色生香的畫面。
天色漸漸亮了,雲離落更衣去早朝。殘月羞澀地窩在被子裡,見周遭一片寂靜,伺候他梳洗的宮女內監已退下。她以為他走了,悄悄露出眼來,卻看到他就站在榻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殘月當即羞得臉頰緋紅,又趕緊蒙上被子,轉身背對他。
“院子裡的花兒要開了,多出去走走。”他似乎心情很好,居然笑著出門。聽到輕輕的關門聲,殘月才掀開被子,回頭看向緊閉的雕花紅木門。
他……為何這般溫柔?讓她好像置身夢境般不敢相信,乾涸的心居然有了復甦的跡象,漾上唇角,綻開一抹淺笑。其實,她要的並不多。
碧芙送藥來。漆黑的藥汁上,映著殘月憔悴的容顏。她想嘆,又想笑。明明是他要斬妖妃,現在又自毀身體救她。是他矛盾?還是她矛盾?
“娘娘,再不喝,藥就涼了。”碧芙就怕殘月偷偷將藥倒掉。她原是雲離落安插在皇宮的細作,她入宮為妃後,便找機會要了碧芙做貼身侍婢。
殘月一口喝下苦澀的藥汁,裡面混著一股血腥味,是他的血。這藥,也不過是維持她的性命罷了。
“以後……就喚我姑娘吧。”殘月放下藥碗,看向窗外遙遠的蔚藍天空。雲意軒應該逃出皇城了吧。
“看我,這兩年一直喚您娘娘,居然忘了改口了。皇上封您為娘娘也是早晚的事,改不改口都一樣。”碧芙笑得格外開心。
殘月目光一沉,碧芙發現說錯話,趕緊收拾藥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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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他立了別人為妃
殘月住在的院子有兩顆梨花樹。早春二月天氣尚寒,高築的院牆圈住一方溫暖。枝椏上結滿泛著淺黃色的雪白花苞。有些已悄悄綻開雪白的花瓣,散出淡淡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