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沒有動針線了,猶記得當初為他縫製九龍戲珠龍袍時,那份歡喜難耐不禁就笑上唇角的砰動心情還猶記於心。即便那時,手指痛得連筷子都拿不住,也不覺得苦。
每每她不由自主痴笑時,碧芙總笑話她, 不知羞,這樣沒矜持。她反倒笑碧芙不懂。
那時的日子,即便日日與他不能相見,守在另一個不愛的男人身邊,卻是充滿期盼的甘甜。不至像現在這樣愁苦滿心,再甜的蜜都解不了那苦澀的滋味。
不由自主拿起那美麗的絲線,又拿起花撐子,在那明黃色的布上一針針刺下去……
乞巧節這天,皇后也出來了,是他特赦,免了她的禁足。
皇后激動萬分,送上親自繡的腰帶,親自為他系在腰間。明黃色的布料上,雙龍戲珠的圖案栩栩如生,備受他的讚美。
宴會上,精美的食物勾不起殘月絲毫食慾。自從上次他失控將她衣衫扯碎,又有數日對她不理不睬了。
她不在乎他對她的親疏遠近,只是皇后如今出來了,又在他身邊溫言軟語的,日後再想接近他,只怕很有難度。
舞臺上的表演換了一個又一個,殘月無心欣賞,聽著林楹惜和皇后你一言我一語地奉承雲離落,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