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上的表演換了一個又一個,殘月無心欣賞,聽著林楹惜和皇后你一言我一語地奉承雲離落,討他歡心,殘月飲了一杯又一杯。
林楹惜為他繡了寢衣,可謂上足心思,那堪稱絕佳的繡工,紫氣東來幾條飛龍繡得呼之欲出。
“好!朕要日日穿在身上。”雲離落大讚一聲,羞得林楹惜雙頰泛紅。
“看這繡工,嘖嘖嘖,連繡局的繡娘都比不上。本宮也要向妹妹討一套寢衣,也要學皇上,日日穿在身上。”皇后笑語連連,看不出絲毫不悅,卻在看不見之處,繡拳緊握。
林楹惜哪敢不同意,連連說一會宴會散了,命人去皇后那裡取圖案。
肖婷玉繡了一方絲帕,也是離不開龍的圖案,反正雲離落索然無趣,看向殘月,揚聲問道。
“貴妃娘娘繡了什麼?”
殘月欠了欠身,歉然道,“臣妾患有手疾,不曾準備乞巧禮物。”
“姐姐居然沒有準備乞巧禮物!”皇后笑著打趣道,“那豈不是姐姐是最笨之人了?還是姐姐偷懶不想做?皇上,要罰姐姐,不能就這樣輕易放過姐姐。”
雲離落忽然興致大增,“芷兒說,怎麼罰?”
皇后沉吟稍許,笑道,“獻歌跳舞太俗了,不如……鬼節要到了,就罰姐姐去佛殿禮佛到鬼節之後如何?一來可以為國祈國泰民安,二來也可為皇上祈龍體安康,三來明年的乞巧節,姐姐就不敢說患有手疾做不出來東西。”
雲離落聽著皇后的話,卻在一直端詳殘月處變不驚的寂靜神色。皇后話落,他幾乎想都未想就點頭允了,但還是問了殘月的意思。
“好,甚好!貴妃有何異議?”
“利國利民的好事,臣妾豈有不願之理。”
“就這麼定了!”他忽然大喝一聲,“就罰貴妃去佛殿禮佛十日。”
“是,臣妾告退。”殘月行了禮,低頭離去。
雲離落看著她淡然離去的背影,抓起桌上的酒盞仰頭而盡,接著又連倒三杯飲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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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離落望著殘月淡然離去的背影,抓起桌上酒盞仰頭而盡……
林楹惜的座位離雲離落不遠,看出雲離落心情不是很好,擔憂地望著他,呢喃一聲。
“皇上……”林楹惜的話還未說完,皇后不著痕跡擋住了她的視線,也擋住了雲離落看向殘月的視線。
“落,芷兒敬你一杯。”皇后溫柔低語,為他斟了一杯酒。
還不待彼此碰杯,雲離落已仰頭而盡,緊接著又自倒了三杯飲盡。
皇后微愣,心中一陣痠疼。他……心情不好是因為那個賤人嗎?她才被禁足短短不到七日,他的心就被那個賤人輕易俘獲了?他們之間五年的感情又算什麼?
“落……小心身子啊。”皇后聲音微顫,一把搶下他手裡的酒盞,替他喝下酒盞內火辣辣的酒水。
雲離落微慍,冷眸掃向皇后,嚇得皇后身心一顫。但當他看到皇后微醺的雙頰,還有那隱含晶瑩水汽的美眸,他邪魅地勾唇一笑,一把摟住皇后,抱著皇后直奔內殿而去……
“哈哈哈……落,你好壞!”
內殿傳來皇后放肆的笑聲,縈繞在整個大殿久久不散。
林楹惜抓緊酒盞,骨節一陣泛白。看向肖婷玉,只見她神色淡然,不見絲毫怨色。她湊到肖婷玉身邊,輕聲問,“什麼時候跟她勾搭上的?”
肖婷玉擰緊眉心,微慍低喝,“你喝醉了!已經開始口無遮攔說渾話了!”
“呵呵……”林楹惜低笑起來,如花般姣好的容顏泛起醉酒的紅暈,“你緊張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