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公自知沒有按照他的吩咐將你從刑場秘密偷樑換柱救出來,早就以死抵罪的準備,就當著他的面,自殺了。”
說著,淚珠已沿著楊晚晴的臉頰悄然滾落,“那天,他好像瘋了,斬殺了數百宮人,血流成河。風雨交加的秋天,好冷好冷,他也不進屋躲避,一手拿著滿是鮮血的利劍,一手緊緊抱著那骨灰盒子,後來,他又一個人去梨園,只將他自己關在屋裡,三天三夜也不出來。最後,染了嚴重風寒昏死過去,才將他從梨園抬出來。他足足昏睡了三個月,三個月才醒。”
殘月早不知該作何反應了,只呆呆地聽楊晚晴說。
“你總覺得他欠你一顆心,可你欠他的情,足以你這輩子都還不清的了。”
“你胡說……”殘月神色木訥。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當時就在場。我對他的心思,你也明白,難道我編出這番話,就是為了騙你跟他和好?我只是不想,你們已經錯過五年,剩下的歲月誰也不知還剩多少,莫要再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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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殘月終於知道他的心
楊晚晴說完這番話,起身就要走,殘月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居然已淚流滿面。
“你告訴我,告訴我……你說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看著殘月眼淚簌簌滾落的樣子,楊晚晴不禁心下悲涼,“你大難不死,就說明你們之間還有緣分。天意想讓你們在一起,你又猶豫什麼?難道認定了他涼薄寡情,你才舒心?”
“我沒有,沒有……”殘月哭得哽咽,“他傷得我……太深太深。我要如何面對……面對他?即便他有意不處死我,那也不能代表,他的心裡裝著我啊。”
“我這裡,這裡好難過,好難過。”殘月仰頭望著楂,一下一下點著自己的心口。
楊晚晴深知一個女子被心愛之人傷透了心的痛苦滋味,女人心思細膩,又好患得患失,豈能說放開就放開了。
“你也不必哭了。”楊晚晴又坐下來,遞給殘月帕子擦眼淚。
“他……他燒了無極的牌位。”說著,殘月又失聲痛哭起來。無極的牌位,是留在這世上唯一的一樣東西了。至少有個牌位在,她每次想起無極,不至於覺得那苦命孩子從不曾來到這世間過。
楊晚晴被殘月的母女情深,感動得眼圈泛紅,“我沒有過孩子,這輩子也不會有孩子。我不知道母子間的感情到底有多深,但我能理解你的痛苦。”
安慰地拍了拍殘月的肩膀,“我總覺得他忘記你這事有些蹊蹺。當年他病著,皇后不許任何人靠近,連我也不能,詳情我也不知曉。只知道有人私下看到,皇后秘密請了一位道士到她宮裡去。後來他醒了,關於你的一切,統統都不記得了。”
殘月抓著帕子的手微一收緊。
“他醒了之後,居然對皇后格外親絡。也不問一問,他死都不放手的骨灰盒子的去處。我就覺得奇怪,試圖接近他,想套一套話兒。不想皇后以我素愛吃齋唸佛為由,將我打發出宮。我在宮裡,一向沒有什麼地位,全憑他這些年的關照,才得了宮人們的尊重。皇后處置我,他也不插一言一句,我便覺得更奇怪了。我沒有法子,只求回到舊宅靜修。”
“這幾天他居然想喝凍梨汁,還為此砍了御廚的腦袋。我記得他不大喜歡梨子,尤其是凍梨汁。他說梨汁太甜,喝後口裡又酸又澀很不舒服。如今,他卻嚷著要喝了。我猜想,我說的味道不對,是因做那梨汁的人不對罷了。”
接著,她又嘆息一聲,“唉,不知多少人要死在這上頭了。”
殘月瞪著哭紅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