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勳想說的是:解鈴還需繫鈴人。但可惜這句話這時代還沒有,他只好跟曹操說:“只須攻克鄴城,袁紹必北躥也,乃不為患。則關中之亂,指日可定。”
曹操順嘴就問啦,鄴城雖然失了外援,為困守之勢,遲早可克,然而……審配守禦頗為得法,就不是一兩個月能夠拿下的。為啥我聽宏輔你的口氣,好象可以很快就攻克鄴城呢?
是勳聞言,不禁“哈哈”大笑:“主公明見萬里。克鄴之計,勳適才便已獻上矣!”(未完待續。。)
ps: 最近這幾個月稿債實在多啊,導致文魁的存稿數量越來越少……話說連載了這半年多來,風雨無阻,我還從來沒有斷過更呢,不過估計往後一段時間就有點兒玄了……尤其是十一,我這種專一寫作的人最討厭過節啊,過節的日子反而俗務纏身,難以專心創作了。實在抱歉,我雖然儘量努力,但估計十一期間是難保全勤啦,還請讀者朋友們多多諒解……
第三十一章、玩弄人心
是勳說攻克鄴城的妙計,其實我剛才就已經給你獻上啦。曹操聽得一頭霧水,就問:“莫非沮授與卿言及城防之疏漏乎?”難道是鄴城的防禦上有什麼大漏洞,沮授已經跟你透露過了?
是勳微微搖頭:“沮子輔歸漢而不降曹,為不背袁也,豈能與臣言及鄴城之防?況審配善守者也,即有疏虞,亦有應計,不可用也。”說著話一指曹操的案頭:“克鄴之計,只在此間——尚須召公仁(董昭)並計。”
曹操拿起是勳剛獻上來那兩篇奏章,翻來覆去瞧了半天,又想想他幹嘛要召董昭來一起商量,而不提荀攸、郭嘉呢?最後終於明白了,不禁拍案大喜道:“若此計得售,此徵河北,宏輔為第一功也!”
於是當即下令,遣人押送沮授前往許都,覲見天子請罪,並且把是勳為他擬好的奏章抄寫一遍,再加上自己對處罰沮授(也即貶於關中治縣)的建議,一併帶去。同時命人把正在後方黎陽催督糧草的董昭給叫到前線來。
破袁之後,曹軍休整了三天,然後繼續攻城。劉曄又造了一大堆的攻城器械出來,轒轀、衝車、撞車、雲梯,等等,拚了命地往城下堆。然而審配守禦得法,曹軍百計莫克。
好在很快,董昭就應命來到軍中。曹操光拉了是勳、董昭、荀攸和郭嘉四人開小會商議,是勳這才把自己的計劃合盤托出。
他說:“吾前與沮子輔言,已盡知其家中內情矣,並誆得其手書……”你以為我幹嘛要沮授寫下那份兒根本派不上用場的上奏來?那是為了拿來給董昭當寫假信的範本啊!
“即請公仁摹其字。偽作沮授書與沮鵠。使為內應。”
原本歷史上。鄴城之克,就是因為內部起了紛爭,有人主動開啟城門,放曹軍進入——不過那不是沮鵠,而是審榮。是勳當然不可能跟曹操說,可以說動審榮背叛其叔審配,那小年輕自己一面都沒見過,就說他生有異心或者腦後反骨。誰信哪?別說他了,連郭嘉都未必能得著這種情報。
所以是勳把目光轉向了沮鵠——誰讓那日審配派沮鵠和審榮二將出城來襲營呢,要不然是勳還真未必想得起沮鵠來。史書上對這個沮鵠唯有隻言片語,說他為袁尚守邯鄲,後被曹操攻拔——至於沮鵠是降了是死了是逃了,則並無所載。
邯鄲為趙國國都,在鄴城之北,所以理論上,曹操是在攻克鄴城之後,才去打邯鄲的。沮鵠撐到了袁家徹底敗亡的前夕。
是勳所以動開了沮鵠的腦筋,首先因為他知道。袁家班很不團結,三心二意之人很多。象辛毗、審榮等就不必說了,在原本的歷史上,袁尚是派蘇由和審配共守鄴城的,結果曹操還離城五十里地呢,蘇由就起了二心,帶著兵跟審配在城裡打了一大仗,戰敗後出城歸曹。等到曹操正式攻打鄴城的時候,又有審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