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脫的。”
他寡情的薄唇逸出了一抹笑,一個毫無溫度的笑。
“如果你想耍把戲套住我,勸你別白費心機了,我不會輕易認栽的。”女人玩的把戲他見多了,沒那麼輕易上當。
“我耍把戲?喂!你看清楚這是誰的房間好嗎?也不想想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是誰強迫我陪他的?現在過了河就想拆橋了。”她尖銳地豎起利爪,準備反撲眼前這個可惡的負心漢。
“我說了,我什麼都不記得了,至於這件事,你還是忘了的好。”他昨天喝得那麼醉,他怎麼知道他是真的做了,還是她脫掉衣服跳上來,其實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他羞辱她!他居然在和她有了夫妻之實後翻臉不認人地羞辱她!蘇奕瑄顛躓了下,不可置信地搖著頭。
個性中的好強因子不許她軟弱,她昂起頭,盯著他此刻寡情冰冷的臉。
“我要辭職。”
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失去第一次罷了,她得堅強一些,別在他面前示弱了,讓他有機會再羞辱她。
蘇奕瑄握緊粉拳,不斷地替自己打氣。
“可以,不過要等到有人交接,你才可以走。”他也不砮嗦,一口氣便允了她。“不過,不許你接近小文半分,我怕你會欺負她!”
他正恨不得她走,在知道她對小文不好之後。
她想做他的妻子也並非不可能,問題是她連最基本,跟小文相處的問題都處理不好了,怎麼能跟他廝守一生?小文可是他的心頭肉啊!當他妻子的首要條件就是要能對小文好。
“呃!”蘇奕瑄快昏倒了!原來他什麼都知道了!所以才會如此地報復她、羞辱她!她好傻,竟然會傻傻地相信,他是喜歡她才與她發生關係,竟然會相信他會娶她!
是誰告的密?小鬼還是老鬼?她被他們害死了!
“沒問題。”賭氣地回道,挺著胸,高傲地走出房間。
再撐幾天,幾天後她就可以脫離他,這個奪去她清白的可恨男子。
她會一輩子記得他的,也會一輩子恨他。
“早安。”劉靖文端坐在餐桌前,小心翼翼地向一臉陰沉的蘇奕瑄問好。
蘇奕瑄沒有回答,只是使勁地處理手上的白雞,用黑色食用色素將它抹黑,偽裝成烏骨雞。
最好吃死他!王八蛋!蘇奕瑄忿恨地抓起雞,洩恨似地甩在水槽內。
劉靖文被她的粗暴動作嚇了一跳,踮起腳尖便要溜走,蘇奕瑄像是未卜先知似地轉過頭來。
“呃,我忘了洗手,現在馬上去洗。”劉靖文尷尬地扯出一抹笑,邊說邊向浴室逃逸。
“你不必那麼怕我,如你所願,我被你爸爸炒魷魚了。”她盯著她的背影,解嘲道。
劉靖文停下腳步,意料中的歡快並沒有降臨,反而一股莫名的惆悵籠罩了她,她竟然不希望蘇奕瑄走。
“那很好。”她口是心非地說。
蘇奕瑄沒有說什麼,她早就知道劉家父女討厭她,這沒什麼好驚訝的。
“你不是要洗手嗎?快去呀!”蘇奕瑄故作輕快地說。
“喔。”
一個穩重的腳步聲緩緩地步下樓梯,朝著廚房走來,她知道是他。
“我有話跟你說。”劉霆獷拉開椅子,臉上閃著複雜的神情。
蘇奕瑄將一個五層三明治及柳橙汁放在他面前。“什麼事?先生。”尊敬的語氣,她只是一名受僱於他的保姆。
她刻意卑屈的語氣讓他聽起來很不舒服,他眯起眼。
“我們昨天真的發生關係嗎?”剛才她走後,他才注意到床單上的血跡,滿心的疑惑等待她的解答。
“不,我承認是我故意想嫁禍給你,我們之間什麼事也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