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沒想到她竟然也會出現在這,聽著她口中鄙夷的語氣,不知為何心中竟是一震,解釋的話脫口而出:“沒有,不是姑娘想的那樣,再下只是想請這位姑娘去王府做客而已,並無非分之想。”
“哼,是嗎?做客?做客要先在她的酒裡下藥嗎?做客需要殺人滅口嗎?”孟如畫嗤笑著,看了眼旁邊躺著的宮女的屍體,對著蕭逸問著,眼神越加的鄙視,渾身散發出殺氣,似乎還帶著隱隱的怒氣。
她真的沒想到,她一直敬愛的大師兄竟然是這種人,就算當初死在他的手上,她也沒有恨過他,甚至甘願接受自己的確是必須要死而重生,繼而繼承木魂族聖女的身份,他殺她也許就是命中註定,後來知道他為諸葛銘做事,她甚至想過他只是野心太大,受了諸葛銘的教唆,但是如今看來她似乎錯了,她的大師兄似乎早就在她見不到他的那些日子裡變了,變得根本不是本來的蕭逸,不是她的大師兄。
她曾經愛過的那個能給她溫暖的大師兄已經死了。
“並非姑娘想的那樣,再下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姑娘還是不要趟這趟渾水的好,再下可以當做沒見過姑娘。”蕭逸搖了搖頭,溫和的說著,似乎真的很不想和孟如畫動手。
“少廢話,拔劍吧,想帶走她,除非我死。”孟如畫將長絲帶橫在胸前,冷眼看著蕭逸,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你這又是何必,她和你有什麼關係?”蕭逸不懂,他都放過她這麼多次了,難道她真的看不出他不想與她為敵嗎?
“哼,拿錢辦事,受人之託,你該知道殺手行的規矩。”說著孟如畫不再和蕭逸廢話,主動攻了過去。
她知道她不是蕭逸的對手,特別是她還不能在他面前用師門的秘技。
不過,她只希望,能託一刻是一刻,因為她剛才已經偷偷的放了訊號出去,她想不久諸葛啟就會收到。
這邊孟如畫正和蕭逸打的不可開交,那邊諸葛啟依然和太子等人把酒言歡。
突然間一個小飛蟲飛到諸葛啟的手上,停了下來,尾巴後面的碧綠色,一亮一亮的煞是好看。
諸葛啟看了一愣,然後將酒杯扔下,飛身而去。
“王叔何事?來人快跟過去看看。”諸葛信仁見諸葛啟的不正常行為,酒已經醒了大半,立刻吩咐士兵隨後跟了過去。
“讓我把她帶走,否則我就要不客氣了。”蕭逸一直對孟如畫忍讓著,只躲著並未還手。
“不可能。”孟如畫冷冷的說著,手下更是毫不留情。
蕭逸心中氣悶,卻對她不知為何就是下不了手,特別是看著她那一雙眼睛,那眼中的淡漠,更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逸公子和她費什麼話,讓我來。”一個尖銳的公鴨嗓小個子男人,突然出現在兩人中間。
隔開蕭逸的長劍,一把抓住孟如畫的長絲帶。
孟如畫將內力灌入絲帶之中一抖,那小個子男人鬆了手,退了兩步,看著孟如畫笑著。
㊣(7)孟如畫站在諸葛文西身前,將絲帶收回,橫於胸前警戒的看著那小個子男人。
“嘻嘻,姑娘,我勸你還是投降吧,你用力看看。”那小個子男人,用一副難聽的公鴨嗓說著,臉上帶著淫蕩的笑意。
孟如畫一用力,果然身體發軟,感覺氣息不穩。
“你用毒?”孟如畫看著他的眼神更加冰冷,咬著牙問著,她最恨別人用毒了,如辣手三娘,如這長的就很齷蹉的男人。
“你做了什麼?”蕭逸看孟如畫的樣子也緊張的問了一句。
“公子不必擔心,再下不過是為了幫公子達成心願,所以放了把**散而已。嘿嘿嘿~~”那小個子男人說著,手摸著下巴,看著孟如畫滿眼淫邪。
“**散?”蕭逸不解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