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霧嶼微微偏頭,脖子跟著臉一起轉,他對扶曜眨眨眼,問:「朋友不是本地人吧?」
扶曜點頭:「今天早上剛到本地。」
「這不就得了,」溫霧嶼彎著眉眼,「現在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性質不一樣。」
扶曜懂了,洩憤也得師出有名,學校不能批評幾個助人為樂的好學生。
「謝……」
扶曜要真誠地道聲謝,話還沒說出口,巷子裡突然傳出一身暴喝:「霧嶼,朝你那兒跑了!」
溫霧嶼懶得時候是真懶,來勁兒的時候像只脫兔,他沒工夫聽完扶曜的話了,抬腿就往巷子裡跑,速度很快,一拐彎,人就不見了。
扶曜立刻跟上,他擔心出事,主要是擔心溫霧嶼出事,見面不到半小時,心就牽掛上了,這很神奇。
然而還沒等扶曜徹底追上人,忽遠忽近的地方傳來陣陣慘叫聲,他額前青筋一跳,愣是找不準方向。
好像還有人在勸,「霧嶼,你輕點兒揍。」
扶曜順著動靜大致判斷了方向,他沒多想,直接衝進了身後狹窄的巷子裡。
北方衚衕的路複雜是真的複雜,扶曜沒跑兩步,路就到了盡頭,動靜好像離自己越來越遠了。他有點急,剛收進去的汗又出來了,喊了一聲:「你在哪兒?」
沒人回答扶曜的問題,他只能轉身原路返回,想著再繼續找。
冬日正午的陽光溫和,懸掛在頭頂,好像在為有緣人指引前路。堆積在牆角下的積雪慢慢融化了,有人經過,濺起旖旎水花。斑駁老舊的圍牆後,有一戶人家種了一株梅花,在寒冬排列盛開,芳香與花蕊越過牆頭,在陽光下,突然輕輕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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