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就應該在護膚品里加入蓮花莖……恩……再加一點點雪蟬血好了……
奎安娜很自信的靠坐在躺椅上,任人打量似的。看到我進來後,她吩咐下人給我搬來張小矮凳,示意我坐下——這凳子的高度設計得很講究,讓我的腿要伸卻伸不直、想彎又彎不了,坐得我腰痠背痛的。
奎安娜倒是很享受的靠在軟墊上品著茗。窗上的紗幔輕輕飄起,送來習習涼風,吹起她垂在耳際的長髮,也吹得我直打哆嗦。
“你叫什麼名字來著?”奎安娜抿了口茶,雙眼不抬的問我。那態度懶洋洋的,語氣也隨意得很,就像慈禧老太似的,連看都懶得看我一眼,一直半垂著眼皮數著茶碗裡有幾根茶葉。
“我叫拉拉·葛羅雷。”我卑微的答道,沒忘記自己的小命還拎在她手裡。
停了半晌,廳裡很靜。兩旁站著的侍女和傑斯卡爾也都沒作聲,只有窗外模糊的蟬叫聲,還有我的心跳在迴盪——這不會是什麼心理戰術吧!
“你是奧斯卡那兒的學生,恩?是吧?”奎安娜淡淡的說著,像是毫不關心,所以把我昨晚才做的“犯罪陳述”都忘了。不過她剛剛都很明確的叫傑斯卡爾去學院接我了,現在又何必假仙?
“是的,我是曼佗雅一年級學生,4月份才剛入學的。”
她放下茶碗,素白的雙手交疊在身前,轉過頭來看向我道:“這些我都知道了,你是奧斯卡四月五日在落芙外的小山谷裡撿到的,是吧。”她的嘴角微微露出笑意,卻讓我有些看不明白那是在笑什麼。而我更是心驚於她知道得如此詳細。
原來她之前已經派傑斯卡爾把我的底都摸透了,剛才讓我等了那麼久,是在做彙報吧……那麼他們知道我是女巫了嗎?不大像,否則他們不會還這樣平靜的接見我。還有,傑斯卡爾是從哪裡打探來的訊息呢?不太可能是奧斯卡——我去別墅時看到的場景是奧斯卡一臉裝瘋賣傻的笑容對著傑斯卡爾無動於衷的冷臉。那麼最有嫌疑的就是戴倫了!但他為什麼沒有說出我是女巫的事?或者,傑斯卡爾是透過什麼其他途徑察出來的……但至少他還未把我和四年前的“小魔女”聯絡起來,否則就不會對我這麼“禮貌”了,謝天謝地!
奎安娜見我驚訝的呆望著她,露出滿意的笑容:“不僅如此,我還知道你是幫忙消滅了‘飛沙團’的小英雄呢?”她的語氣略帶嘲諷。
“飛沙團”?我更緊張了——她究竟知道多少?這些可是連奧斯卡他們都不知道的啊……
她見我露出恐懼的表情,輕蔑的笑笑。我原以為她會就這麼“揭發”下去,把我的萬年老本都刨出來,沒想到她卻就此打住了,轉了個話題問道: “你和以撒,認識多久了?”
“呃……兩個多月吧……是在彌凱恩家的晚會上見到他的。”
“看來這事兒,彌凱恩家那小子也幫了你不少忙嘛。”奎安娜輕哼一聲,道:“你再說說看,你怎麼會認為以撒是個……那個,誰讓你假拌男裝到宴會里去撒野的?”她問得言語犀利,終於轉到正題上來了。原來之前的開場白是給我提個醒:她什麼都察得出來,我千萬不能糊弄她。
“是……是一個叫……帝·烏爾比安的人……告訴我要這麼做,才能接近殿下的!”沒錯,就是他!他的確是早有預謀才帶我們幾人進宰相府的。
奎安娜聞言皺起了眉,我怕她不信,又趕緊加上一句道:“昨晚也是以撒殿下讓他帶我們進入晚會的,連我的禮服都是他安排的。”
奎安娜更顯不悅了:“哼,我知道他!那個不知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傢伙!”奎安娜說得有些咬牙切齒,看來那個烏爾比安確實給她添了不少麻煩。
“傑斯卡爾,我叫你去查他的資料,查到了嗎?”奎安娜沉聲問。
“陛下,臣查了,但無法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