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丁一在何處?”
那趙恆看見了這給他感覺極為恐怖的老者回來渾身居然微微顫抖起來,所幸他一身龍袍頗為寬大,眾人沒有察覺到。不過在聽到老者說話後很自然的回答:“在京城!”
他這話一出口不說遼人那邊怎麼看他,單說那馮破軍和關三都是一副氣急、鄙夷的模樣,這皇帝難道看不出這厲害的老頭是去找丁一麻煩的嗎?即使是一心向君的寇準等人也是心中一冷,那丁一雖然做事頗為乖張,但老實說,其中哪一件不是為民為國,不是大快人心。這皇帝不可能看不出這老者是去找丁一麻煩的,但是他還是說了出來,怎會不讓他們這些為人臣子之輩心中寒意頓生。
巴達斯點了點頭,又看了看那邊衝過來的馮破軍和關三,右手一揮,憑空一道旋風撲出,就將殺得遼將心生敬佩的這兩員小將擊的倒飛而出。
不過他並沒有下殺手,這一揮只是用的柔力把兩人擊退罷了。馮破軍和關三落地後察覺到自己沒有受傷也知道這是對方手下留情了,如果這是平常的切磋他們也就知難而退了。但是事關丁一,卻絕不會輕易罷休,關三此時用不出那招人刀合一但刀法卻依然犀利,春秋刀法斜揮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冷豔的寒光向巴達斯籠罩下去。
邊上的馮破軍在關三出手的時候彷彿心有靈犀般的同時出招,一條銀槍使得宛若蛟龍鬧海上翻下騰,朝著巴達斯就直直的撲去。
看見這兩人一槍一刀配合的如此完美無缺,眾遼將雖然不知此人是誰,但幫助過蕭觀音奴自然是自己人,此時都不禁為這老者捏了一把汗。場中也只有幾個遼國高層知道這人的身份,心中卻毫不緊張,有著陸地真神之稱的大法師豈是如此輕易就會被傷到的。
巴達斯看著臨身的刀槍,居然還笑得出來,在那槍尖就要點鐘他的咽喉,龍刀也隨之看下的一剎那,他雙手一抬手臂詭異的在龍刀和銀槍的手柄上如蛇一般繞了上去,掌中用力一分便將兩人的兵器輕易的奪了過來。
馮破軍赤紅著雙手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一合之間就能夠將自己兵器多去的神秘高手,邊上的關三手上卻是沒有傷痕,他基礎不行,這種巧力的奪兵他根本沒辦法抵抗,自然也就沒有受傷。不過他也是雙眼睜大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巴達斯,這種手段他只在丁一的身上看到過,難道這人是和丁一一個層次的那種絕頂高手。
這就是關三想差了,一般來說這巴達斯和丁一對戰的話,丁一的勝算絕對不超過三成。但是巴達斯也說了勝負在五五之數,就是因為在拔槍之時,他感知到丁一居然能夠將期望和平不在開戰生靈塗炭的念頭烙印進了銀槍中,這需要何等強大的修為和精神力。
何況丁一本身就是遇強則強的人,又是年輕氣盛,這樣比起來一個修身養性數十年未和人動過手,一個接連大戰更有高手喂招,真是要決生死的話只要丁一撐的過前面巴達斯的猛攻,過後便能將局面慢慢的撥回來,不過想要勝之卻也極難。不過這些都還是推測,未來如何誰又能知道呢。
巴達斯也沒有為難這兩個敢撩虎鬚的人,笑了笑將龍刀和銀槍分置於地對著趙恆行了一禮,施施然便走了。不一會遼軍陣營中衝出一匹快馬,正是蕭觀音奴,追著巴達斯就去了,這時候眾人才真正震驚了。
遼將中可是很多人都知道蕭觀音奴坐下那匹寶馬可是一等一的千里馬喚作:飛電。據稱是能夠瞬息萬里,雖然誇張,但卻也能說明此馬的速度已經遠遠超於普通的馬匹。但就是這樣的寶馬偏偏還就是追不上前面那那瘦小的身軀,只能吊在後面不至於失去他的蹤影罷了,這人居然只是普通的一步一步的邁步間就能夠勝過這種寶馬,這又怎能不讓人大為吃驚?
先不說巴達斯前往京城找尋丁一,這時候京城中丁一終於將等了七天的江守鶴盼了回來。自然江守鶴活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