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擒活捉這個遼國高手,問出遼國的情報。這才有了開封府衙役和城防軍的同時出動。
那銀甲將領走上前一步,對著丁一說道:“那漢子可是遼國人士?來此有何所圖?”
丁一看了一眼那將領道:“我不是遼國人,來此為了……為了公道!”
那將領詫異的說:“你不是遼國人?你這身形倒是魁梧,你是何方人士?叫什麼名字?”
丁一也不回他,看了一眼那些衙役道:“這些人私自販賣人口,還逼良為娼,甚至逼這些孩子去乞食,該當何罪?”
那開封府的差頭被丁一問的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
丁一皺眉道:“無罪嗎?還是他們在此本來就是你們允許的?”
那差頭心中暗道,這人難道就是為了這個來的?是準備行俠仗義來著?不過丁一的問話他還真不好回答,雖然他也很看不慣這些人的所作所為,不過他們上面有人,自己沒辦法管,而且即使想管也沒能力管,他這裡剛一出發說要去查走私人口,那邊立刻就有得到訊息,潛藏起來然後弄出一兩個小偷小摸和些許份銀的來給他交交任務和疏通關係。而且這裡還有那些護衛高手在,真打起來他們還真不夠看的。這次當場抓住了這等私賣人口的情況,還是因為丁一,不然早就得到訊息散開市集了,被丁一一個人的氣勢震懾住的他們即使得到了訊息有差兵來此也沒機會整理溜走。
看見差頭沒有說話,心中暗道果然是蛇鼠一窩,一丘之貉啊,又看了看那銀甲將軍道:“那你們呢?這些人怎麼處置?”
那銀甲將軍卻是怒道:“怎麼處置管你什麼事,自有朝廷命官去處理,你到底是誰,來此所為何事?為何挾持城門守官?說出你的陰謀,然後束手就擒,還能網開一面留你一條小命,不然的話叫你血濺五步,命喪此地。”那銀甲將軍緩緩抽出鞘中長刀,那嗤啦聲刺人耳膜,聞之無不心中發寒。
“哈哈哈,一丘之貉,狼狽為奸,官匪一家,該殺!”也不見丁一如何動作,腳邊的斷槍忽然飛起將正欲逃跑的那市集護衛頭頭射死,勁力不減將這彪形大漢死死的釘在一邊的土牆上,鮮血自牆上流下染紅了地上那黑黑的土地。
“好賊子,居然敢當街殺人,來人啊,給我拿下,如有反抗格殺勿論!”那銀甲將軍長刀一揮,眾士兵揮舞著手中刀槍衝向了丁一。
丁一心中已經是大怒,這等士兵衙役,不知保家衛國,不知護衛一方,不明是非,不辨善惡,留之何用?紫薇一聲龍吟,已然擒在手中,只是一揮當先的佩刀長槍具是斷成數節,僅餘手中一節。這是丁一心中想的是普通士兵必須惟命是從,也許不知此事,或可留一命這才沒有下狠手。又是一劍倒輪,那些攤倒在地的集市護衛,皆是雙目圓睜被一劍封喉至死。
踏上一步,問道:“將那些孩子弄殘的人呢?”
被丁一一腳踩在肚子上的劉二子疼的額頭直冒冷汗,但因為被點了穴道卻無能為力,甚至連彎腰舒緩一下都不行手指了一間房屋,斷斷續續的道:“那,那,裡面。”
丁一身形轉動,理都不理會那些士兵衙役,一個騰躍就來到那矮屋前,一腳將門踢了粉碎,紫薇一隔擋住了刺來的兩刀,心中暗笑,就憑這個也想偷襲我?紫薇順勢劃過兩條人影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丁一進到屋中只見屋裡面差不多有一二十個孩子,小的才只有三四歲,大的也不過十歲左右,都是餓的面黃肌瘦,邊上幾個孩子正捂著一條胳膊痛苦的呻吟,看來丁一來的時候正趕上了這些人在製造人間慘案,所幸來得及時,還有十幾個孩子沒有被弄殘,只是用著害怕的眼神蜷縮在一起看正丁一。
丁一儘可能的擺出一副我是好人是個大哥哥的模樣,卻也不想想就他那頂著屋樑的魁梧身形,還有紫薇劍上滴下的血跡怎麼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