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矮人對於鬍子的重視程度甚至在美酒之上,鬍子對於矮人就像傷疤對於勇士一樣,那是在酒吧裡茶餘飯後彰顯男人雄威的資本。
女矮人都能背動那能有五十斤左右的斧頭……
兩人看在眼裡算在心裡,一個男性矮人和一個女性矮人還有一個似乎是矮人兒童。
難道是一家三口來尋找食物來了,這種機率的可能性很大,忽然之間兩人不想對這一家三口下手,兩人寧願面對更強一些的獵物。
大師兄大概看出了兩個人的心中所想,低頭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後壓低聲音小聲說道:“你們眼中看到的是出來尋找食物的一家三口,一對矮人夫妻和一個矮人孩子。”
“你們感覺到這是一個弱勢群體,一個不應該遭到狩獵和殺害的家庭……”
“那你們可曾知道百年以前北域人民遭到怎樣的血洗!”
“是的,已經過去好久了,久到當時倖存下來的孩子都有了孫子,而孫子又有了孫子,百年時間的流逝沒有讓北域也不應該去忘記那難以啟齒的噩夢,如果現在人類有一家三口出現在這裡,你知道人類家庭會是什麼下場麼!”
趙紫淵和雷之之知道大師兄說的意思,可是面對像自己一樣大的矮人孩子,內心的抗拒讓兩人的戰意直線下降。
尤其看到孩童還在和採摘的女性矮人玩鬧的時候,兩人似乎連握起兵器的信心都沒有了。
大師兄默不作聲,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在不遠處看似其樂融融的矮人家庭,神態安詳似乎就要安靜的睡過去一樣。
大師兄越是這樣兩人感覺壓力越大,內心的掙扎就越是激烈動盪。
昏昏欲睡的大師兄忽的睜開了雙眼,射出的銳利光芒比透過烏雲的朝陽更有穿透力,趙紫淵被餘光掃到都感覺被刺激的隱隱作痛。
金特格魯轉過頭看向兩人,驀然又變得平靜的眼神裡面全是掩蓋不住的殺意,化為實質性的寒冷籠罩住兩人。
趙紫淵和雷之之全身都動彈不得,不知道為什麼大師兄變成這個樣子。
“如果你們面對【被驅逐的種族】還想保持同情心,我成全你們,讓你們看看對於他們的仁慈會換來什麼?”
說完大師兄就從高達三十米的樹枝上想靈猴一樣展示了一連串優雅和靈活的跳躍動作,最後落地的時候卻意外的摔倒在地上,地點恰好就在麵包樹的旁邊。
落地之後的大師兄做出了一個驚慌失措的模樣,然後手舞足蹈的向三個被驚嚇到矮人做出了無辜的慌亂表情。
剛開始男性矮人把女性矮人和孩童擋在背後,以防這個突如其來從天而降的人類傷害到他們。
不過他發覺到眼前這個人類好像沒有什麼攻擊性,矮人雙手緊握從背後歇下來的戰斧試探著向大師兄靠近,大師兄看到矮人戰鬥姿態後更加茫然無措。
矮人向前走一步,大師兄就後退一步,矮人步步為營,大師兄步步為難。
沒走幾步大師兄被地上散亂的石頭給絆倒了,不過矮人依然謹慎的一步一步靠近大師兄,沒有趁機去上前攻擊。
大師兄雙手搭在自己的右腿之上,一瘸一拐的向後拖動自己的身體。
當大師兄嘗試著站起來的時候,矮人也終於走到了狼狽不堪沾染泥水的大師兄身前。
一腳就把比自己高上兩個人頭,剛剛站起來的大師兄踹倒在混雜著雪水的泥土上,之後急忙後退把巨大的戰斧橫在胸前擺出防守的架勢。
一雙兇橫凌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