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嗆人的痛苦以及針扎一般的刺痛傳來,凌風高高在上,手裡揚著那金色的藤杖,一個五米直徑的圓圈將大祭司跟他帶來的那些人全部籠罩在了其中。
凌風臉色冷漠,看著痛苦的大祭司沒有任何的憐憫之情,至於那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狗頭人,凌風更是給了他最猛力的汲取力度,只見的那狗頭人只堅持了四五秒鐘就全身抽抽了起來,很快身體就靜止了,凌風很確信這所謂的大祭司並不是為了內瑟斯而前來拆穿他的身份,他如此急躁,還帶著個狗頭人出來,從看到那個狗頭人的時候凌風就知道這個大祭司早已經背叛了內瑟斯。
以內瑟斯那種孤傲,自大,自滿的天神,他怎麼可能允許會有另一個跟自己相同的存在時刻準備著頂替他的神位,凌風每回想儲存在腦海中的內瑟斯記憶,就會越發的認識到內瑟斯這個為什麼至今不娶妻生子,他對權利跟力量的痴迷已經到了一個變~態的程度,他不允許繼承者的存在,不允許有人覬覦自己的權利,那試問連親生兒子都不要的內瑟斯,會找這麼個看上去痴痴~呆呆的玩意兒來接替自己麼?
答案是肯定,所以不管這個大祭司出於什麼樣的目的,他是人類那方的也好,他是跟魔族勾結也罷,對於凌風來說他都必須死,威脅到自己的,妨礙到自己的,都要踢開,這是一個亂世,諸神降臨,萬魔齊出,凌風再不狠一點,剛剛失敗的也許就是他。
痛苦汲取是一個漫長的殺人過程,處在那綠色光圈中的人不僅無法走出光圈,還要時刻遭受著類似於煙燻,火燎,窒息,腐毒,各種各樣的痛苦會連番上演,而這些痛苦將會透過那綠氣重新及渠道光圈上,使得光圈冒出更粗,更厲害的綠氣,從而再造成更恐怖更難以忍受的痛苦,這是一個迴圈,也是汲取神杖的強大之處,如果凌風不把光圈收回,這個光圈就會自主存在下去,直到將那處在光圈中的人折磨致死他才會消失。
而處在這痛苦汲取當中,一旦待得時間超過一刻鐘,你就會發現,痛痛快快的死比活著更要舒服,大祭司乾枯的手指狠狠的抓著自己並沒有多少肉的臉頰,那本已經滿是褶子的老臉一撕就開,凌風冷冷的注視著,他是經受過這痛苦汲取,他很清楚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如果另有選擇的話,他更願意一劍取走大祭司的性命,但現在的他,沒得選。
他要先立威,立下一個任何人想起來就會覺得後背發冷,看到他就會打心底裡敬畏的形象,同時他還要告誡那些想打他注意的人,想要算計他,先掂量掂量能不能受得了這痛苦汲取,整整半個時辰,沒人敢說話,亦然沒有人敢插嘴,所有的人都在忍受著那讓人頭皮發麻的慘叫聲,看著綠色光圈中那一個個痛苦的將身子曲成大蝦的背叛者,凌風沒有強迫任何一個人去看,但卻沒有任何一個人不敢去看。
大祭司終於在痛苦中死去,那些跟隨他前來的獸神戰士,不論是下位神還是剛剛選出的人類鬥者,都連同大祭司一起做了陪葬者,凌風冷冷的收回了眼神,那金色藤杖微微一揚,滿大堂的人都在瞬間跪了下去,就連乾明都不例外,莫耶羅更是瑟瑟發抖,怎麼也不敢看凌風的眼神。
真正的臣服,來自於心底的恐懼臣服,或許這種臣服並不是最忠誠的,但不可否認,它是最快速的,也是最有效的,凌風遲早有公開自己身份的那一天,就算不被拆開他也會自己公開,獸族不會在他手裡利用一輩子,畢竟他還有個阿狸,眼皮緩緩一抬,凌風長出了一口氣,將長杖收起到:“都起來吧,打掃一下,繼續舉行儀式。”
乾明乾嚥了一口吐沫,急忙派出自己的幾名心腹將那些死狀極為悽慘的人給拉了出去,然後平復了一下心情,估摸著大家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儀式再次開始,凌風剛剛用殘忍的手段殺死了幾個本不該死的人,心情不是很愉快,之前那激動,緊張的心情也隨著這個插曲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