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覺得很溫暖,或者會有些炙熱。”
我收起書包悄悄離開,並體貼的將門關上,對他說:“別擔心,咒語再過一個小時左右就會解開了,你很快就可以動了。”
說完,我關上門揚長而去。
然後由秘道中轉回去,躲在那個空教室的走廊附近,等著。
大約過了一小時又十幾分鍾,空教室內突然暴發出一聲椅子倒地的巨響,然後是一陣手腳亂踢騰,像個大傢伙在地板上打滾的聲音,緊接著教室的門被撞開,托馬斯先生衝了出來直奔醫療翼。
我竊笑著跟上去,比他稍稍晚了一兩分鐘才趕到,然後繼續躲在旁邊偷聽。
龐弗雷夫人正在為他診治,我想這是不會有任何結果的,果然一會兒後龐弗雷夫人安慰他道:“你沒事,親愛的,你很健康。”
托馬斯停了一會兒才結巴道:“……真的嗎?夫人,我必須要說的是我、我真的很不舒服!請再為我檢查一遍吧!”他果然不敢對龐弗雷夫人說出實情,真是一個謹慎的斯萊特林啊。像赫夫帕夫總會在不經意間說出實情而自己還不知道,而格蘭芬多總會衝動的說出實情以證明自己的正義,拉文克勞在說出實情前會左思右想,斯萊特林就是那種死鴨子嘴硬的典型,他們永遠不會說出實情,就是說,也會挑物件挑時機一句裡攙半句謊言的說。
龐弗雷夫人可並不符合斯萊特林告密時的人選的選擇。
龐弗雷夫人聽他這樣說就問道:“那麼你是哪裡不舒服?描述一下。”
我在壁畫後看到托馬斯捂住肚子,一臉青菜色的說:“……我、我胃裡很涼,像吞了一桶冰一樣。”
我捂住嘴在牆壁後笑得直不起來腰。
龐弗雷夫人笑了笑說:“這沒什麼。你是不是吃飯時冰淇淋吃多了?可能會拉肚子什麼的,我給你開點藥。”
托馬斯連忙說:“它、它一開始很冰,現在又變熱了!很燙!我都出汗了!”
龐弗雷夫人已經給他倒了一杯魔藥說:“那應該就沒事了,你把藥喝了就可以走了。”
托馬斯明顯沒信龐弗雷夫人的話,他鐵青著臉把藥接過來灌進嘴裡後,連聲謝謝都沒說就衝出醫療翼。
我掏出活點地圖,這東西德拉科已經還給我了,反正他又不在學校了,我用起來正好。
托馬斯在地圖上直接回了寢室,連晚餐都沒吃,我看到他一直在級長臥室裡,這可是個單間,他在裡面轉圈走來走去,我咬著三明治趴在床上看著地圖中的名字。
九點後,他離開寢室向斯內普校長的辦公室走去,我收起地圖趕快趕過去,隨手拿了魔藥課本,我總是需要一個理由才能去找斯內普教授的。
我趕到的時候,他剛進去不到五分鐘,保佑他還沒說到正題上,我敲門,門旋即開啟,托馬斯正站在斯內普的辦公桌前,而斯內普正陰森森的瞪著突然出現的我:“……進來,克林頓小姐,讓我聽聽你有什麼事需要在這麼晚了來找我。”
比起托馬斯的震驚,我幾乎是輕快的走進去,親熱的對斯內普說:“我看到您還有一位客人比我先來,我願意等他跟您說完。”斯內普打量了我一眼,冷笑了下就對托馬斯說:“那麼,既然小姐禮讓,托馬斯,你繼續,剛才你說到之前學院裡發生的什麼事你並不知情?”果然,托馬斯需要先把自己摘乾淨才能說,他不會一上來就對斯內普說我給他下了毒,那斯內普一定會問他我為什麼給他下毒,這時他再說幾天前魁地奇球賽的事就無法顯得他的無辜了。
托馬斯兇惡的瞪了我一眼,揚頭說:“校長先生,我必須要說的是,這位赫夫帕夫在這裡的話,對於討論我們學院內部的事似乎顯得不那麼合適?”斯內普攤手看我,好像在看戲般,他高高挑起眉,好像在對我說‘這樣的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