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運動。”
我搖頭。他點頭道:“那我就放心了。爸爸喜歡教那些不會的人玩,這讓他更有成就感。”
我白了他一眼,說:“那你就沒想過萬一我會玩呢?”轉念一想,笑了:“是不是打著讓我讓他的主意呢?”讓一讓未來公公還是可以的。
德拉科看著我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我直覺他接下去絕對不是什麼好聽話。正警覺著,他大大方方的說:“爸爸說過了,他說按照貝比的習慣,她一定沒有主動學習自己不喜歡的事的愛好。而據我所知,你現在連掃帚都不會拿,是天生就不愛運動的人吧?”說著還輕蔑的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眼睛好像在說:看你的樣子就不像是個擅長運動的人。
我一氣,不惱,反笑:“德拉科,這應該是你的想法吧?故意藉著盧修斯的口說出來而已。”我發現其實德拉科很喜歡讓人背黑鍋,在學校裡不知道他愛找誰,但在家裡,他一貫愛找盧修斯,事事都是爸爸說,可是其中至少九成都是他自己的想法,特別是在想嘲笑誰時。上回我就親眼看到他對著一個前來跟馬爾福家攀關係的男人說:“我聽見爸爸說……!”把那個本來就緊張得如坐針氈的男人等不及盧修斯下來就告辭了,結果等盧修斯騰出空來接見客人了,他又無辜的說:“我來時,那位先生說另有急事已經走了。”盧修斯就沒多問。
後來我找機會問盧修斯認不認識一個叫馬爾庫斯·德菲爾的男人,盧修斯仰天想了一分鐘後搖頭,問我:“是你的朋友?我沒印象,如果你想給他找工作,去問德拉科,這樣日後你們見面也方便點,德拉科還不會懷疑。”
我立刻漸漸習慣了這一家子講話的口味,轉身去問德拉科,他大爺樣正歪在書房沙發上捧著本書看,一副坐沒坐像的樣子,見我推門進來,指著離他一步遠的桌子上的咖啡壺說:“給我倒一杯。”邊說邊搖搖他手中的空杯子。
我端著咖啡壺坐過去,他立刻把杯子伸過來並道謝:“謝謝。”邊說邊搖杯子。
我半天不動,他抬頭不耐煩的搖杯子,我把咖啡壺拿遠,挑眉看他,他嘆氣,放下書,溫柔微笑,向我靠過來:“親愛的,想讓我陪你聊天嗎?”
我推開他自作多情的臉,問了那個男人的事,不解道:“你怎麼把他趕回去了?”這不是跟最近馬爾福家的政策不符嗎?其實我更想知道的是,是不是他們家的溫情政策已經打算丟掉了?那我就可以從這種表裡不一的馬爾福家解放了,說真的,看多了他家在外面的溫柔面孔,真覺得還是本來面目不那麼嚇人。
德拉科晃著腿又歪回去,幾乎是斜著躺在沙發上,懶懶的說:“那種人跟他費什麼勁?又幫不上忙。”
原來他們的溫柔面孔也不是誰都能看的,要夠有錢或夠有權才會裝給人家看。
從側門進了城堡後,他牽著我直接上樓。我問:“要不要先去見一見納西莎或盧修斯?”
他說:“都不用,他們都不在。可能今天晚上也是隻有我們兩個吃晚餐。說到這個,要不要出去約會?”他轉頭問我。
我想了想說:“還要出去?不用了,太累。”他挑眉高興的說:“那就好,要是你想出去,我就陪你。不想最好。”
結果進了房間我換了衣服越想越不對,這話怎麼覺得他好像都在嫌麻煩的意思。收拾好行李後,託托出現問我要不要喝茶,又問晚餐,我問它:“德拉科在哪裡?”
它回道:“少爺在棋牌室,他最近常常在那裡玩。”
我直奔棋牌室,一推門就聽到屋子裡叮叮噹噹的聲音,過去一看,怎麼看怎麼像賭場裡那種老虎機,而德拉科正興致勃勃的站在機器前,拼命的拉著杆子,咣咣咣咣的,機器裡面叮叮鈴鈴。
我過去他也沒發現,我大聲叫他後他才回神,一看他興奮的臉發紅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