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接到了巴里·拜耳的情書,我要說我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我還真沒有想過要在這麼早的時候就面對這種事,以為最少也要再兩三年。
星期一早上到餐廳吃早餐時,愛麗指那個巴里給我看,憑良心說,很路人的一個普通男孩,有些呆。再次憑良心說,我跟他在氣質上很般配。
因為我也很路人,外表普通,髮色棕色偏黃,算不上金色,很稻草,五官分明,但完全沒有靈氣,誰看到都轉眼就忘。
唯一在我身上稱得上特點的就是圍繞在我身周的陰沉之氣,可能我自閉習慣了,雖然現在跟大家熟悉些了,但看起來還是一個膽小鬼。
我痛苦的承認可能在未來嫁的就是這樣平凡普通的男人了。但這個巴里跟我完全沒有心有靈犀,我在早餐桌上看了他十分鐘,他愣是根本沒發現,可見神經遲鈍的程度。
結果去上課時,我忍不住問愛麗他真的喜歡我嗎?會不會是送錯了信或者會錯了意?
看著還有兩分鐘,我們三個跑到角落裡把信掏出來再看一遍,愛麗逐字逐句的推敲了一遍說:“如果這不是情書,那我也不知道情書是什麼樣了。”
我看著滿篇的他好苦他好愁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實在也很難相信這是他自己寫出來的。這看起來不像情書,倒像是一個被拋棄的男人的遺書。
我把信收回書包說:“可能他根本不是認真的,不用管了。”
愛麗和菲絲聽我這樣講都露出失望的樣子,我想她們大約覺得很好玩。
這時那信突然從我手中飛出去,我驚訝的看到馬爾福跟他的同學們站在那裡,而他手中正拿著我的信。
一個黑髮的女生諷笑著說:“這就是赫夫帕夫來霍格沃茲的目的?找個男人嫁掉嗎?”
他們暴發出大笑,馬爾福壞笑著攤開信準備看,那一群人都圍著他。
電光火石間我抽出魔杖指著信大聲念道:“烈火熊熊!!”
在馬爾福手中的信突然竄起幾米高的火苗!他驚叫著把著了火的信扔掉,嚇得臉色蒼白。
那個黑髮女生氣得臉色蒼白,她抽出魔杖指著我說:“你這個泥巴種……”
我可不敢賭斯萊特林的良心,魔杖一抖指著那個女生說:“除你武器!!”
她的魔杖應聲飛出她的手,砸到牆壁上。
馬爾福和一群斯萊特林彷彿被冒犯了一樣,紛紛抽出魔杖指著我。
我已經是騎虎難下,但如果事情再來一次,我也不會讓馬爾福有奚落我的機會。
馬爾福猙獰的看著我,咬著牙嘶嘶的說:“你這個該死的赫夫帕夫!!”
我擋在已經嚇哭的愛麗和菲絲的前面,舉著魔杖死死盯著眼前這群高大的斯萊特林。
這下事情鬧大了。我心裡只有這樣一個念頭,或許我不用讀夠一年就可以離開了。
就在我以為事情已經糟得不能再糟的時候,斯內普教授像是從地底下冒出來似的大步走向我們,他抱臂站在一步之後,戲謔的打量著面前的這一切。
他油滑的說:“這是怎麼了?馬爾福,你來說。”
我默默後退,慢慢將斯內普教授的攻擊角度也考慮了進去。
這個舉動換來他冰冷的一眼。但我已經不可能再將他當成一個友善的人了,再說跟我發生衝突的又是斯萊特林,我不能在此時賭他們這群人的良心。
馬爾福說我突然攻擊他們。那封被他們奪走的信已經被我燒掉了,這下可真是連證據也沒有了。
看著得意的看向我的馬爾福,我冷哼一聲。
斯內普看向我說:“克林頓小姐,請放下你的魔杖。我想在學校裡除了課堂上,你沒有在別的地方使用魔杖的自由。赫夫帕夫扣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