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擔心。”萬醫師告訴他,“你妻子昨天找到我時,臉都是慘白的。”
果然,戳中馮遲最柔軟的一角,他愣了半晌,而後點頭,“好,我住院。”
萬醫師嘆氣,轉身要走時被馮遲叫住:“萬叔,我有一件事要拜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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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遲住院的第二個星期,宋允清習慣這樣的生活,傍晚為他煲湯,第二日一早便可以喝,僱了一個嬤嬤專門負責三餐,允清每次回家拿到醫院,然後和馮遲一起吃。
白天馮遲還要辦公,沒有人知道他的病,連爸爸媽媽,宋允清都瞞著。公司五年內的規劃和一些大工程的審批,馮遲如今依然在把關,決策性的走向,他都一一做好。
如他所說,清遠堂是他的心血,除了自己的抱負,身後還有那麼多員工。就算他不在,至少也要為他們提供十年的生活保障。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