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啊,你手裡的東西不能夠離開這個陣法!否則我還真不知道我應該怎麼辦了。”
蘇芒隨後笑了笑,手面一翻轉,將一隻綁了竹筒的穿山甲蟲放在了手上。
蘇芒捏了捏面前的穿山甲蟲,笑了笑。
“這東西能夠跨山跨水,雖然速度慢了一些,但是卻能夠突破所有的妨礙物。”
他將目光看向面前的男孩。
“只可惜你想的有些簡單了,它能夠突破所有,但卻並不代表能夠突破我的陣法。”
“若是這麼個小東西,就能夠破壞我的陣法,不如我從今天起便不再學習陣法了!”
蘇芒說完這句話,男孩整個人的臉色都變得蒼白起來。
他當著他的面直接開啟了竹筒中的紙張。
隨後大聲的唸了出來。
“教主,人已找到,目前在山下,你感應我的魂牌即可。”
蘇芒有些嘲諷的笑了笑,隨後來到了男孩的面前。
“不知道你為你們教主這麼盡心盡力,他可否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麼?”
“恐怕他還以為你背叛了他,想要殺了他呢!”
蘇芒看著呆若木雞的紅衣宗的剩下四人,隨後隨手將他們的藤蔓解開。
“這是你們自己人,願不願意相信是你們的事情。”
他直接將手中的紙遞給了司紅光,隨後站到了一旁。
司紅光看著面前的紙手也越來越抖。
沒過多久,他便直接將紙遞給了旁邊的人,一腳踹了過去。
“你可是宗門最小的小師弟啊!大家都護著你,有什麼好吃的,好喝的都緊著你,你怎麼能背叛我們?”
“你做什麼不好?竟然和魔教的人有所勾結,你對得起你被魔教殺死的父母嗎?你對得起就你回來的師傅嗎?”
“師傅因為你傷了根基,日日咳血,修為不能再進,你怎麼能這樣做個白眼狼!”
司宏光看著面前的小師弟,眼睛含著淚水,就連他旁邊的人也一臉憤怒的盯著小師弟。
然而,小師弟卻掙扎著坐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蘇芒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將她他的藤蔓解開了。
“背叛我,什麼時候背叛別人了?”
“我一直都是魔教的人,我從小在魔教長大,何談背叛你們?”
小師弟冷眼看著他們,最後的話,卻讓司紅光他們心越來越涼。
“你們所以為的小師弟父母雙亡,被魔教所殺,但是你們不知道這不過是一場自導自演的戲罷了,我們殺了整個村子的人,然後安排了一場戲!”
只見小師弟越說越興奮。
“知道這場戲是什麼嗎?我們讓那些自許正派的人變成了瘋子,開始了一場大屠殺!”
“哈哈哈!然後我便成為了那整個村莊裡活下來的唯一一個孩子,而你師父親自殺了他們!”
隨後,他眯了眯眼睛。
“小師弟?你們以為我還是那個宋居然嗎?我真正的名字名為荼靡!見了我便是你們的終結!”
這一句話徹底的激怒了紅衣宗的一行人,於是他們上前狠狠的暴打荼靡,甚至將他打得吐了血。
直到蘇芒上前阻攔他們,這才冷靜了些。
“你們瘋了嗎?現在殺了他,你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面前的荼靡已經進氣多出氣少,眼看著就要救不回來。
荼靡的嘴角掛著笑意,滿身是血,但是卻笑得開懷。
“哈哈哈,你們以為你們能知道什麼事情嗎?不可能,現在只要我死了,你們就什麼都不能夠知道了!”
“就算我的訊息傳遞不過去又怎樣,只要我死了,魂牌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