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狗的事情他們還是會幹的。
看到小區居民突然爆發,宋柏宇先是一愣,緊接著臉上露出了微笑,原本他還打算讓這些混混逃出去找他們背後的靠山出面,然後慢慢地鬧它一個天翻地覆,現在看來自己得另外想法子解決強制拆遷的事情了。
“雷老,這邊的事情有我看著,你送雷嬸和旺哥去醫院一趟吧。”看到小區居民把眾流氓給打得哀嚎不已,這邊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宋柏宇輕聲跟雷洪遠說道。
“柏宇,你是跨區辦案,算不算違紀啊,待會城南派出所警察過來會讓你為難的,要不你也跟我們一塊去醫院吧?”雷洪遠聽到宋柏宇的話後,他擔心地問道。
“是啊,你跟我們一起去醫院吧,這些流氓都被你打怕了,警察過來不可能為難小區居民的,反倒是你的身份在這裡有點不妥呢。”李芸芸也在一邊緊張地說道,宋柏宇用水果暗器把眾流氓給收拾後。宋柏宇在她心中的地位又上升了兩個臺階,以至於她看向宋柏宇的眼光炙熱而狂烈。
宋柏宇聞言苦笑,無論是雷洪遠還是李芸芸,他們兩個都把這個社會看得太簡單,要是自己真的沒有任何背景的話,即使自己去了醫院就能躲過某些人的追究麼?
“都是一個系統內部的,他們怎麼可能為難我呢,你們放心好了。”宋柏宇笑了笑,滿臉輕鬆地說道。
看到宋柏宇滿臉從容的神情,心焦妻兒安危的雷洪遠點了點頭,跟李芸芸招呼了一聲,就把家人給扶出了房門。
正在痛打落水狗的眾鄰里看到雷洪遠要送妻兒去醫院,他們也停止了毆打流氓的動作,一個個地都過來幫忙扶人,而那些流氓見狀一個個連滾帶爬地溜出了雷洪遠的院子,走得慢的免不了要遭受“暗器”的襲擊,一時間他們只恨爹媽少生了幾條腿。
南城區黑鳥娛樂廳,二樓雅座中。
“光頭張,這一次辛苦你了,沒想到緣香小區那些居民一個個地那麼難纏,死活不肯搬走,要不是你出馬,這件事情還不知道要拖到何年何月呢。”一箇中年人舉起酒杯,朝他對面的人碰了碰杯子,嘆氣道。
光頭張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他的腦袋油光滑亮的,腦袋的一邊,有著一條深深的疤痕,給人一種猙獰恐怖的感覺。而跟光頭張敬酒的中年人則留著一個精神的分寸。長著一張國字臉,看起來頗有幾分正氣。
“李所,其實這種事情你早就應該找我們了,惡人還需惡人磨啊,在城南區還有比我們更惡的人麼,哈哈。”光頭青年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緊接著哈哈大笑道。
中年人聞言皺了皺眉頭,只是他很快就把自己的情緒掩藏了起來,輕聲暗示道:“光頭張,我們派出所都接到了十幾個報警電話,你們也是時候收手了,壓的時間太久了,我們不好交差啊。”
“李所,你膽子也未免太小了,在金陽市這一分三畝地上面,有幾個人敢對你不客氣呢,要知道你背後站著的可是秦書記啊。”光頭張摸了摸自己油光滑亮的腦袋,不屑地笑道。
中年人聞言臉上閃過一抹厭惡,打定主意這樣的人少用為妙,他默默地端起酒杯放到嘴邊品嚐,卻是沒有說話,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李所,李大爺。我錯了還不成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只會犯橫。”看到中年人臉色陰沉得可怕,剛剛還滿臉笑容的光頭張眼神一滯,大聲嚷嚷道:“我這就喊他們收手,說不定今天經他們這麼一鬧,緣香小區的居民馬上就乖乖地同意搬遷了呢。”
光頭張雖然囂張跋扈,但是他知道自己蹦躂得再厲害,也蹦不出眼前這個人的手掌心,所以看到中年人不高興後,他立即掏出手機撥打電話,只是他的電話還沒撥打出去。就聽到娛樂廳的大門砰砰砰地響個不停,緊接著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入了耳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