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頭,蹲下去將雪萊撈了起來:“陪我出去曬曬月亮吧。”
“今天的月亮還是挺圓的啊。”
雪萊被銀時抱在懷裡,身上蓋了高杉抓的那隻兔子的皮,抬眼看了看自己頭頂上那個正在對月感嘆的小少年。
看不出來,平時頂著死魚眼的廢柴大叔既視感的阿銀,還是挺有情趣的。
雪萊動了動,騰起身體環上銀時的脖子,貼著他的腦袋向上看。
月亮是挺圓的。
這麼一想就想到了以前和雪利過中秋節的時候。
啊還有被黑出了翔的大五仁月餅。
“誒?”
銀時看著銀色的蛇從自己身上爬了下來,盤在他身邊:“不怕冷啦?”
雪萊拍了拍瓦片。
當然還是怕的。
只是……
“我不太會爬房頂,所以好不容易上來一次,就用人形看看月亮唄。”
恢復成人形的雪萊託著下巴,看著高懸在空中的那輪圓月:“啊……好想吃月餅啊。”
“啊?月餅?”少年怔了一下:“像月亮一樣的餅嗎?”
“誒,還蠻聰明的嘛,竟然被你猜到了。”
“拜託歧視別人智商不要這麼明顯好嗎,月餅什麼的一聽就知道是因為形狀相似吧。”小少年嗤之以鼻道:“花子會覺得猜中很厲害,其實是因為花子從來猜不準的緣故嗎?”
銀時似乎有點躍躍欲試地想要黑雪萊,而後者則嘆了口氣。
“在我的家鄉,還有一種食物叫老婆餅,阿銀你覺得……”紅色的眼睛笑嘻嘻地看著紅色的眼睛:“是不是也和老婆的形狀相似才這麼叫的啊?”
……
“所以說花子到底家在哪裡,這些稀奇古怪的食物到底是什麼啊!!!”
雪萊同情地看著被各種稀奇古怪的食物弄得有點炸毛的小少年:“明明離得也不遠,怎麼在飲食上的差距就有著這麼天翻地覆的差別呢。”
“啊?”
銀時很機警地抬起頭:“離得不遠?”
對啊,上海到東京的飛機和上海到瀋陽的飛機好像也差不了多少吧。
雪萊思索著這個問題,又聽到銀時換了個別的問題。
“手臂還很疼嗎?”
“啊,疼的。”雪萊把手伸了出去:“整個手臂動一動都好痛,不動的時候就好酸。”
“你啊……”銀時嘆了口氣:“其實揮劍的時候……”
“不能太用力。”
屋簷底下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雪萊小心翼翼地探著腦袋看了一下,只看到一個頂著順滑長髮得黑頭毛。假髮微微仰起頭,看到雪萊縮了一下,不過還是鼓起了勇氣。
“應該……應該……不那麼用力。”
假髮的聲音越來越小,到後面雪萊要仔細地分辨才能聽得出,而與此同時,銀時的死魚眼又浮了出來。
“前後兩句話根本沒什麼區別嘛。”
“但這很重要!”
假髮只有在反駁銀時的時候一點也不緊張:“松陽老師強調過很多遍的,揮劍也好揮拳也好……比起用盡全力,收放自如才是最首要的!”
雪萊歪了下腦袋:“為什麼。”
“因為……”
假髮發現對話換了人,頓了一下。
“只有這樣,才能在最後一刻避免傷害到不該傷害的東西。”
“只有這樣,才能在最後一刻避免傷害到不該傷害的東西。”
兩個人,一句話。
異口同聲。
“……原來,是這樣啊。”
雪萊眨了眨眼睛,輕輕一跳,躍到了地面上。
“多謝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