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犯愁啊。
在這時候還要操心花子的終身大事。
他這麼富有責任心的英俊男人真是世間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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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月色倒是綺麗。”
銀髮男人正漫無目的神遊,絲毫沒有意識到身邊的夥伴換了一個,而時光早已流逝。明月高掛,在無遮的夜幕中如同銀盤。
“我說,按照你喜歡福澤諭吉的尿性,該不會是向我告白吧。”
銀髮男人露出了一張“你噁心炸了”的臉。
“……你想決鬥嗎。”
高杉平靜下來的心情一瞬間被毀,手說著就握上了刀柄。
“阿銀我今天沒心情。”
懶懶散散地說著這些:“心煩意亂地厲害啊。”
“有什麼可心煩的嗎。”遮去一隻眼睛的黑髮男人不屑道:“難道不知想著殺光天人就好。”
“阿銀我可不一樣,要操心的事情多著呢。”
高杉他更不屑了。
“這話聽著和桂保證自己不去玩蛇一樣可信。”
“要威脅假髮就去找他當面說吧。”
吐掉那根草,銀髮男人伸了個懶腰:“不過別想他真的能改就是了。”
高杉皺了皺眉。
“和他說了有什麼用,倒是你,在想些什麼。”
月朗星稀,即便是暮色沉沉,也能看出一片春和景明。
“沒什麼。”
最終站了起來活動活動筋骨,銀髮男人想到了不久之後即將的刺殺,捂著後頸轉了轉脖子。
“不過是些無關之事罷了。”
第40章 番外
“樹精?聽起來很有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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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克想,如果不是當初庫洛洛那一時興起的好奇心,或許事情就不會變成那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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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漫長的一段時間裡,派克都曾經覺得“雪萊”這兩個字已經被人遺忘在了不知名的角落裡。
這應該是理所當然的。
就如同流星街裡那些曾經遇到,但又消失了的人們一樣。
只不過短短的擦肩而過,如果活著大概點下頭,如果死了……
那就是死了。
流星街的人是不會在乎已經消失了的東西或者人的,因為沒有了就是沒有了。所謂流星街的人本就什麼都沒有,所以別想從他們手裡掠奪。
但其實他們應該還是有命在的吧。
還活著,就能夠有足夠無限美好的未來。
這句話,是誰告訴她的來著。
讓她突然這麼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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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克?”
小滴那雙呆萌呆萌的眼睛隔著一層玻璃,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派克剛回過神便看到那麼大一張臉,一瞬間心塞得不行,抬起的要砍向小滴的手縮了回來。
現在正是太陽毒辣的時候,小滴裹著斗篷,窩在角落裡。派克摸摸小滴的腦袋,站起來往外走。
“去哪裡?”
“找團長。”派克回過頭,問了一句:“飛坦和芬克斯是不是出去了?”
小滴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
“忘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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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跟飛坦說下他上次抓來的那個人還有些新的東西,他應該會比較感興趣,可這會兒飛坦不知道跟芬克斯去哪裡玩耍。
說是玩耍其實應該是打架,不過這兩個人就算打架也能打出友情。派克只有在此時會覺得這兩個人腦子有點毛病,不過因為是夥伴,所以這種可大可小的問題就隨風去吧。
只要大家都開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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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