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現在有空嗎?”對方問。
“冬梅?什麼事?”薛華鼎連忙問道。
“有一件事想請你……想請你幫忙。你有空嗎?”彭冬梅有點猶豫著說道。
“有空。”薛華鼎肯定地回答。
“那你來我的宿舍好不好現在就來。”彭冬梅話裡有點急切沒有了開始的猶豫。
“行!是什麼事?”
“來了再說吧。哥不好意思。”
當薛華鼎來到彭冬梅的單身宿舍時彭冬梅已經在房門外等他。聞到他嘴裡撥出的酒味就小聲地問道:“喝酒了?沒事吧。”
“沒事。什麼事?”
—
“你進來。”
薛華鼎剛進彭冬梅的門只聽啪啪幾聲接著三個人影撲倒在他面前。
薛華鼎大驚嚇得後退了幾步把身後關門的彭冬梅撞到了門上。
“你們……你們幹什麼……幹什麼?”薛華鼎驚訝地問著面前跪著地三個人一個全身髒兮兮的穿著破棉祅的中年男人一個單瘦的穿著補丁衣服的女人還有一個衣服明顯不合身的十幾歲地女孩。
“薛局長救救我們吧……”那個跪在中間的女人哭著道。
中年男人只是跪著不說話那女孩也只是一個勁地叩頭。
薛華鼎一邊扯起那個女人一邊慌忙說道:“你們快起來先起來說話好不好?”
彭冬梅也去扶那個女孩嘴裡道:“強叔、強嫂你們起來說話吧。我哥他好說話的。”
等那個男人抬起頭。薛華鼎看清他臉上盡是麻子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今天開車撞了水泥電杆的卡車司機。
等他們三人勉強地坐好後彭冬梅說道:“強叔跟我外婆家是鄰居。他們現在嚇怕了你們郵電局施工隊要他陪二萬多元他怎麼能陪得起?”
薛華鼎點了點頭對還在哭泣的女人道:“強叔、強嫂你們先不要急。事情已經生哭有什麼用?他們是怎麼算賠償地?”
那個男人道:“怎麼算亂算的。說什麼一根電杆三百元。人工費二百元不管是斜的、斷的都要我賠五百。還有什麼架在電杆上的線也要我賠一萬二個從杆上下來屁事沒有地人要賠幾千醫藥費。還有交警要罰我的款……。我車不要了再要錢老子錢沒有隻有命一條。”
女人扯了丈夫的衣袖一下又對薛華鼎哭著道:“薛局長我們實在活不下去了啊。為了生幾個孩子。我們已經欠了一屁股錢車還是我孃家兄弟送給我們地現在……嗚……”
薛華鼎想到施工隊用的都是劣質杆。心裡有了一點底。不過要想不賠錢肯定不可能只是沒有那麼多而已。
他試探著說道:“賠肯定是要賠的只是他們要錢也太狠了。你們自己是一個什麼打算?”
女人哭著道:“我兄弟說那車還能值五六千元我們就賠那六千元算我們倒黴。我弟弟……就是殺了我們我們也拿不出錢啊。”
薛華鼎一聽鼻子也是一酸他們也是老實人啊並不是想賴賬。
他又問道:“你今天是喝了酒還是什麼原因?怎麼撞到電杆上去了?”
男人連忙搖頭羞愧地說:“沒有。我自從開車後就沒有喝過酒。可能是累……累的。還有就是那剎車突然失靈了。當時前面跑過一條狗我就下意識地這麼一讓卻……哎剎車踩到底也是沒有用……我現在都不知道為什麼……這車太破了。”
女人馬上反駁著說道:“哼。你還好意思說車破。不是我孃家兄弟送給你你現在只能討米。我弟弟他說了主要是你載……就是裝太多了剎車才不好的。今天交警也說你載說什麼多了一倍以上。”說到這裡又憐愛地看了丈夫一眼哭道“哎都是錢鬧的。”
薛華鼎連忙問道:“為什麼載這麼多?”
女人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