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水平的刺殺他們根本防不住。
兩人被帶到了一處篝火邊上,王弋在篝火旁凍得和狗一樣瑟瑟發抖,東北實在是太冷,他真的要頂不住了。
尉仇臺眼色極佳,看到王弋這副樣子十分狗腿,脫下自己的皮裘給王弋披上,腆著臉坐到王弋身邊不停噓寒問暖。
丘力居慢了一步,只能悻悻坐在一旁,沉默不語。
王弋沒理會尉仇臺的殷勤,對兩人說道:“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將互市的事情定下來,你們也忙我也忙。”
尉仇臺和丘力居面面相覷,他們沒有看到公孫瓚,這就意味著這次的交易繞過了遼東最高軍事長官。
王弋看穿了他們的心思,沉聲說:“公孫將軍那裡我會處理,現在我需要知道你們的決定。”
“王校尉,如果你能安撫公孫將軍,互市我們當然是願意的,只是公孫將軍的價格我們真的不能接受。”丘力居一臉為難,公孫瓚想要一石鹽換二十匹馬,雖然鹽的品質很好,可二十匹馬誰受得了啊。
“我知道,所以我來和你們談了。”
王弋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穩些:“知道為什麼我只找了你們兩個來嗎?你們互相就是敵人,烏桓要抗衡鮮卑,夫餘還要提防高句麗,大漢和你們同樣是敵人,不過我們都有一個相同的敵人。幽州需要休養生息,你們同樣也需要。我們最大的麻煩都是鮮卑,如果你們再和大漢耗下去,你猜在解決鮮卑之前,大漢會先解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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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也很清楚這一點,這些年大漢最大的麻煩就是羌氐,要是等大漢解決了羌氐回頭清算的時候,他們一個也跑不了。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想和大漢友好互市的原因,畢竟大漢講理,而鮮卑卻不講。
“布匹、食鹽、糧食等等都可以成為互市的條件,到時候我會派人和你們制定相應的稅收,所得銀錢三家平分。”
王弋一邊說,一邊拿出兩個小酒罈遞了過去:“這種酒只有我有,產量非常少,所以我只會和你們兩個親信的人交易,這是我們的私人交易。”
丘力居和尉仇臺開啟酒罈聞了聞,喝了一口瞬間雙眼放光,丘力居低聲說:“不知王校尉打算作價幾何?”
“我也不瞞你們,這種酒很珍貴,陛下都沒有喝過。你們現在手裡拿的是半個月的產量,算我送你們的,且喝且珍惜吧。”
王弋一邊拿出四個小碗一邊接著忽悠:“我要馬,好馬。我要皮裘,最上等的皮裘。我要人參,年份越高的越好。我從不相信什麼口頭契約,立誓吧。”
王弋說完將一個小碗裡倒滿酒,拿出刀子在手上劃了個口子,將血液滴在酒裡。
兩人不明所以,但有樣學樣。
王弋將血酒攪了攪,分作三碗遞給他們,沉聲說道:“我王弋願意遵循互市律法,絕不破壞互市秩序,立下血誓,以告上蒼。”
其他兩人也立下誓言,三人一碰碗,將酒水一飲而盡。
王弋當然不會喝這個東西,他順手就給潑到腦後,且不說這杯酒的安全問題,夫餘和烏桓的地盤他志在必得,怎麼可能不在互市上動手腳?
“具體價格我就不談了,物價每年都不一樣,我們讓商人自己去競爭就好。互市的地點就定在高顯,離我們三方都很近,三方共同派兵駐守,最多不可超過兩千人。誰敢對高顯動手,誰就是其他兩方的敵人。”
王弋迅速說出了他的要求,他要快一些,畢竟武力威懾的時間不會持久,不能給兩人反應的時間。
丘力居和尉仇臺也沒多想,互市只是他們體面臣服的一個手段而已,雙方有個臺階下,等處理好手頭上的問題該打還是要打的。
王弋也不著急,現在他還太弱小,等他研究出怎麼把羊毛紡成毛線,那時候才是他動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