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欲血軍團,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意思?”男的終於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他一邊扣著身上的紐扣,一邊大聲道:“鵬飛不是我兒子,你們找錯人了,趕緊走吧!要不我報警!”
“老頭子,鵬飛他再不是,他也是你兒子啊!這樣的話你怎麼說的出口?這叫我怎麼活啊!”那老太太擼了把鼻涕,放在屁股上擦了擦,便爬到艾斌身邊,哭道:“你也有家人,不管鵬飛這次他做錯了什麼,我希望你給他一條活路,等他一回來,我就帶他離開中原,回越南去!”
“帶走!”艾斌撇過頭,深深嘆了口氣,而後便鑽進了門外的一輛金盃商務車。
在將鵬飛的父母親帶到了一個僻靜的倉庫之後,艾斌便打了個電話給鵬飛,電話接通後,艾斌沉默了下,努力偽裝出一副惡狠狠地語氣,道:“鵬飛是吧?現在在欲血軍團混得不錯?”
“你是誰?”電話那頭,鵬飛的聲音有點緊張,還有點惶恐。
“我是誰這和你沒有多大的關係,不過你父母親現在就在我們手裡,如果你不喜歡他們死的話,現在就過來見我,我有點事情想和你商量,記住,洪太舊貨大市場,一個人來,給你半個小時!”這話一說完,艾斌就掛了電話,轉眼看著一邊的弟兄,淡淡道:“通知一下總部的弟兄,從現在開始,密切的監視鵬飛的一舉一動,一有情況就向我報告!”
“是!”一邊有個弟兄利索的回答了下,而後便掏出電話,聯絡天上人間的弟兄去了。
鵬飛來了,一個人來了,據監視鵬飛的弟兄報告說,這人在接了艾斌的電話後,沒有和任何人聯絡,便急急忙忙的打車來了這洪太舊貨大市場,敢情還是個孝子?
如果說鵬飛真的是原來的手下,那麼別人抓了他父母親的事情,他怎麼說也應該和原來商量一下再來的,難道這傢伙真的沒有什麼心眼?艾斌微微感覺到這鵬飛應該是無辜的,那麼他是不是不應該殺啊?想了想,艾斌便打了個電話給宋朝陽。
宋朝陽在張大標身邊做了很久,而且確實算個人物,否則的話他不能深得張大標的信任和重用,在聽了艾斌的彙報後,他想也沒有想,就直接的道:“按計劃行事,鵬飛該不該死,不是我們說了就算,更不是我們想了就算,標哥怎麼吩咐,你怎麼做就是!”
再說鵬飛,在得知父母落到了別人手裡,一掛了電話便打車趕到了洪太舊貨大市場,下車後,早有等候在暗處的雨堂弟兄出來迎接。
“我父母在哪裡?你們是什麼人?”鵬飛一臉的急切,衝接他的弟兄連珠炮似的發問。
“囉嗦什麼?跟我來就是!”那弟兄瞪了鵬飛一眼,而後便轉身走進了一破落的倉庫。
倉庫裡面,鵬飛的父母親被綁在一起,正被幾個雨堂的弟兄用刀架在脖子上。
“看看左邊,有沒有發現什麼東西?”艾斌點了支菸,冷冷的開口。
雖然是晚上,但由於左邊的東西足夠大,所以鵬飛還是很清楚的看見了,左邊有三個大紅的棺材,看那上面的油漆,似乎還沒有幹,敢情是新作的!
“什麼意思?”鵬飛後退了幾步,而後又痛苦的看了看自己的父母,隨即再把頭轉向艾斌,道:“有什麼事情可以好好說,我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了你們。”
“你沒有得罪過我們,但是欲血軍團的殘廢啊力卻得罪了我們,聽說你現在在那殘廢身邊很吃香,我想叫你請那殘廢出來,大家一起吃個飯。”
“你們是什麼人?”鵬飛的臉色有點煞白,但仍舊強穩心神,道:“你們好大的膽子,你們可知道力哥是什麼人?你們可知道欲血軍團是中原黑道的巨頭?”
“你的廢話太多了!而我恰恰是一個不喜歡廢話的人!”艾斌彈掉了手中的煙,幽幽道:“簡單的說吧!假如你能讓啊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