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巫崖說道:“為什麼不能分心,死到臨頭?你什麼時候又碰過我一絲汗毛了,你的刀法不過是空有其表罷了,關家也不過如此,不知道你在這種狀態太還能堅持多久?”
“青龍望月峽……”
回答巫崖的又是那強招,比第一次使出來時更強大,因為這次有兵靈的帶動,巫崖也依舊被徹底淹沒,彷彿已經進入了這望月峽中,讓所有人暫時忘記了那出箭之人,可很快又聽到裡面傳來了巫崖譏笑的聲音:“僅僅就這種實力嗎,那我可就不客氣地繼續分心了!”
話音一頓,巫崖的淡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寒意,道:“衛軒,我剛剛說過我不介意提前破開你的防禦,你以為我是在說笑嗎?”
衛軒微微一愣,全鬥技場的人也都愣了一下,巫崖是什麼意思?
“啾啾啾……”
破風之音猛的從那被青龍望月峽覆蓋之處出現,與之前一模一樣的光影飆出,在衛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重重地射在他身上,砰砰之音接連不斷……
“譁……”
全場再度譁然,把衛軒撞的吐血的人竟然是巫崖,他怎麼可能還有餘力出手,他面對的是關雲龍啊,難道真如之前所說的,關雲龍的任何招式其實都是無用功?
玄神殿的眾人都看向了北斗預備騎士們,棉花拳,這是什麼可怕的東西啊?
“巫崖,你給我去死。”
關雲龍再次暴出怒吼,巫崖的分心而為就是對他最深刻的侮辱,可是別人還在棉花拳的傳說中猜測,他卻深刻地體會到巫崖的詭異,他這時候當然還不知道這叫做棉花拳,更不知道棉花拳其實就是深奧無比的太極,他只知道他很憋屈,從最初壓制巫崖的興奮,到後面的不信邪,到現在的麻木中帶著瘋狂,最鬱悶的是,彷彿巫崖才第一次用這種棉花般的戟技。
是的,巫崖似乎正在利用他關雲龍來磨合這讓人憋屈至死的戟技,該死的!
巫崖確實是在磨合,但也不是像關雲龍說的第一次,在無聊的時候巫崖也是會將他的各種絕技與太極融合的,只是很少用於戰鬥罷了,而這次他使出七星繞月,突然有了靈感,然後就在關雲龍的刀下不斷進步,不斷讓七星繞月帶出太極之意。
“砰……”
關雲龍發狂了,可惜沒等他發完狂就感覺到了一股可怕的危機傳來,身經百戰的他立刻發覺不對,大關刀猛的一頓,化成盾牌,然後就在大關刀的刀刃上傳來了一聲暴響,剎那之間,華麗的青龍光影為之消散,只見他蹬蹬蹬地退了幾步,死死地盯著巫崖。
“我可沒有說過我的箭只對著衛軒去,我雖然說要破開衛軒的防禦,但說實話,以這玄氣凝聚起來的弩箭還真的破不開,它出現的真正目的是來偷襲你的,你的刀技也就是讓我沒有時間取出真正的巨弩而已,可惜,要是我手中是真正的巨弩的話,你已經敗了。”
完好無損的巫崖在青龍光影消散後露了出來,在他手中還有一把由玄氣凝聚起來的簡單弩弓,沒有巨弩那麼大,只見巫崖說著又舉起手中的這玄氣弩,輕輕一吹,散了。
鬥技場彷彿只剩下了心跳的聲音,這小子是變態嗎?
弩,他連弩都會,而且能以玄氣凝聚成弩,他對弩的掌握肯定強的可怕,最可怕的是他到底是怎麼在關雲龍的刀下還能發弩的,難道他真的可以直接變成風不成?
“棉花拳,這就是晶晶所說的棉花拳,好可怕的意境,看似簡單卻充滿了神意,幾乎可以融和一切戰鬥,可惜,我是他未來的岳父,不可能低下頭向他請教。”
皇家鬥技場某個角落裡,白衣書生裝,背後卻長棍的中年男人目光閃動著喃喃自語,正是單道雄,他也想看看這未來女婿真實實力是不是如晶晶誇的般,只是他現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