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家任何人犯了罪,都必須存入刑劍閣,必須有理由,言語上褻瀆獨孤正支,這可以逐出家門,攻擊執法者,這就是巫崖萬劍穿心的理由,這兩項確實重罪,
“對不起,九斜公子,我只知道這條罪狀和刑罰,並不知道當初是哪位大人給巫崖定的這條罪狀。”獨孤明依舊不卑不亢地道,“還請九斜公子讓開,我們有資格對此人行刑,不止是我們,所有獨孤家人甚至依附於獨孤家的客卿家族成員都有對他行刑的資格,當然,九斜公子亦有資格,只是九斜公子出手的話,,確實太小題大做了?”
獨孤九斜聽到這話突然笑了,輕輕地向前邁了兩步,獨孤明這話雖說很尊敬。可卻是裸對他的威脅,站在獨孤家道德制高點的威脅,冷道“你叫獨孤明是吧,我記得你,當初利用天少爺的特殊身份就對獨孤崖進行報復,今天又威脅我,你的膽子很大!”
獨孤明聽到獨孤九斜的話。忍不住退了兩步,不過很快又挺身而出道:“九斜少爺,這怎麼能算是威脅。我只是在執行刑劍閣文書上的命令而已!”
與此同時獨孤明身後的人往前一戰,大多數是灰衣子弟,還有一些不是獨孤家裝扮的。
“哈哈。看來我獨孤九斜離開劍域太久,都忘了我是誰了。”
獨孤九斜哈哈一笑,臉上的表情變的極富邪xing,某些聽過這個名字的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這傢伙做事向來肆無忌憚,好的時候很好,壞的時候,隨意殺人都是家常便飯,就算是同為獨孤家,下手也絕不留情。當初不少人因為他離開出去歷練還慶祝一翻呢。
“哈哈,九斜堂兄,怎麼出外遊歷不到一年就很久過去了,哪裡有多久,我們都還記得你呢!”就在這時。又有個聲音突發而至,三道人影落下,兩名銀袍和一名紫袍突然落在獨孤九斜面前,三人都是男的,他們身份,劍袍上已經代表向所有人說明了。
獨孤明看到三人。臉sè明顯緩和了下來,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又得意地看向巫崖。
“發了什麼事了,值得九斜堂兄你發出殺意?”剛剛開口的人道。
自然也是一名銀袍男子,長相跟獨孤九斜有幾許相似,甚至神態表情也相似,只是這銀袍男子是yin鬱,獨孤九斜是放蕩不羈的邪氣。
“九鮮公子,事情是這樣的。”獨孤明飛快地道。
“我還道什麼大事呢,原來就這麼點小事,既然有刑劍閣的處理文書,那這個人殺了就是了,當然,這樣的人也沒資格萬劍穿心,你們有多少劍,都刺過去就行了。”獨孤九鮮淡淡地說,至始至終都沒有看過巫崖一眼,又笑著掉過頭來看向獨孤九斜:“我們兄弟兩很久沒喝酒了,怎樣,九斜堂兄,天劍酒莊就在那裡,我們上去了,我請!”…;
“是,我們會處理好這事的,請九鮮公子放心,不會打擾幾位公子的雅xing的!”
獨孤九斜自然知道為什麼獨孤九鮮會出現在這裡,正想說話,卻被巫崖攔住了:“多謝九斜兄,不過我的實力你還不知道嗎,這些人能殺的了我?”
“不知天高地厚,九斜堂兄,這種被逐出家門的垃圾你也要維護?”獨孤九鮮眉頭輕輕一皺,終於看了巫崖一眼,又道:“還是算了吧,我們還是喝酒去,對了,這個獨孤明現在是我的人,他冒犯了你我代之道歉,還請九斜堂兄給我個面子,不要讓我難做才是!”
獨孤九斜目光閃動了幾下,看了看巫崖,又看了看獨孤九鮮。
“九斜兄,我同樣不想讓你難做,你也知道當初這條罪狀很有問題,那時候我只是一名沒有融入劍之玄兵的可憐人,而現在,我是靈兵師巔峰!”巫崖笑道,對於獨孤九斜,巫崖自然感激,不過他也知道,獨孤明已經布好了局,算定獨孤九斜的存在,不然獨孤九鮮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就算獨孤九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