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迫的側頭避開他的視線“勞煩將軍掛念了。”如今是在軍營,他便是那將軍而非王爺。
而他卻大步走向我,下意識地向後靠靠,萎縮在一角。
“怕我?”拿手硬搬起我的下顎,迫使我面對這個狂妄邪魅的男人。
“不,不是。”只是不想再跨入深淵,那場不可能有任何結果的深淵……
寬大的掌心熟練的挑開衣帶,面對我的驚恐他依舊只是笑而不理。
“將軍,這裡……”掙扎著想要逃離,過去已經錯了,現在不能,不能再如此了。
“怕有人進來?”用接下的腰帶綁住我的手腕,咬著耳垂。“放心,我已經讓人在外把守了。”
我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
腦子一片空白,不知他的用意不知他到底要幹什麼。雙手被牢牢地固定在頭上,無法掙扎。熟悉的快感逐步佔據理智,身體在他的撫摸下,在他戲弄的眼神中追尋慾望……放浪的呻吟,重重的喘息。
似乎一切都不再重要,結合時的痛楚都抵不過心中那一絲一莫得滿足。
從那日起,我便被迫搬入他的軍帳內。帳外流傳著不堪入目的話語,過去同僚之間敬佩的目光也轉化為不齒。
而我無力面對一切,如今能給與我的,或許只有他熱切的目光。
一日日一月月一年年中,我們糾纏在一起,那時我以為自己依然得到什麼,沒有諾言沒有承諾。可我們之間的確有了些什麼。
三年中,你平定荒蠻的草原,豪氣萬分的將他歸入我國的版圖。
三年中,我幾乎與你日夜相伴,不離不棄。
戰歌鐵血,我與你一同度過;敵軍偷襲,你揮刀為我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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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生共死之間,還不能說明一切的話。那三年又代表什麼?
帳外的流言淡了,少了……是因為我本身不曾仗勢欺人和努力?還是因為你……因為你的命令?
昨日,皇上招你回京。一路你特意為我安排馬車,卻被我拒絕。三年來的金戈鐵馬,我已不是過去的我,依然是能站在你身後的人了,你可知?
輝煌的慶祝,舉國上下奔騰的歡呼。如暴風雨一般的獎賞,卻抵不過你淡淡一吻。
面對聖旨,有些奇怪。我只是一個文科的狀元而且才三年,卻被封賞為將軍?雖說只是幾座城池的守軍,可依舊讓我有些奇快。
官運的橫通熱鬧妒忌也是定然,在那邊疆的留言再次瀰漫於京城……無言以對,而你卻也在那時對我不聞不問,難道因為另一個他嗎?
那人是江湖上的少俠,身上帶著一股朝廷之人不可能擁有的自由。那快意江湖的男子怎麼會和他糾纏不清?
我不明我不知,我只知君王將我派去邊疆旁的一座城池駐守,而歸期不知……
離開前,我邀你相遇於我們初次見面的地方。
只是,呵呵,只是你都不曾出現,在磅礴的大雨之中,在寒冷的夜風之內。
都不曾出現你溫暖的體溫,走了……
對自己說,心死吧。
對自己說,他只是風流的王爺,他能給自己廣闊的前途,卻永遠給不了自己想要的。
用了五年,好好治理自己所在的城市。用五年好好忘記他。
春去秋來,日夜反覆。夢中依舊有你的身影,有你的一顰一笑、有你邪魅的笑容,只是身旁再也不會出現你的任何氣息,徘徊於情纏得間隙之中,舔舐這自己無法見人的傷痛。
不知為何,那被你打敗的草原之王居然還有翻身一日。
邊關再起戰事,我聽旁人說,你依舊勇猛,你依舊無敵,也依舊風流,似乎身邊還帶著那個少俠。
平靜五年的心,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