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多大戰力,可後來聽到這支流賊不但在草原立足,還打跑了順義王和林丹汗,他就重視起來了。
雖然他也鄙視順義王和林丹汗的戰力,以大金國的軍力,也一樣能做到這點。可對方能做到這點,說明戰力確實不可輕視了。
正想著,他忽然回想起鰲拜的稟告,稍微一聯想,臉色就變了。(未完待續。)
488 好你個林丹汗
臨近午後時分,多鐸率領大軍到達黑河東岸,就在河邊駐紮,並沒有跨河直奔歸化城下。
這時候的氣溫雖然低,但黑河上的冰也已經融化了。有這條黑河擋著,晚上倒也不怕偷營。按慣例,探馬沒得歇,被派了出去查探歸化城軍情。
而多鐸自己,則召集手下開軍前會議。
大小頭目左右站立,神態輕鬆,就和主帥多鐸一樣。
雖然攻打城池是建虜想避免的,但塞外的歸化城能算堅城麼?遠不能和關寧、錦州或者明國京師相比!
眼下既然要打,那就打好了,反正如何打下城池也是有先例的。每個人都知道,就是來領任務而已。
只聽多鐸在上首點將道:“顧爾布什何在?”
“奴才在!”顧爾布什出列,“啪啪”兩聲,單膝跪地大聲答道。
他是蒙古牛夸爾誇貝子,早在一六二一年就投靠了建虜,被編在鑲黃旗之下。後來皇太極即位大汗之後,把鑲黃旗改為正白旗,旗主還是多鐸。
多鐸盯著他命令道:“你即刻派出部下,收集各處察哈爾部牧民,軍前聽用!”
這是一個苦差事,顧爾布什知道這點。因為要抓相隔較遠的牧民,使他們互相之間並不認識。如此一來,在驅趕他們攻城的時候混入自家的兵士。
要是城頭上的敵人不救或者殺自個的牧民,就鐵定能減弱城頭敵人計程車氣;要是開門救這些牧民的話,混在裡面的兵士只要能佔據城門一段時間,大軍就能破城了。
這是大金慣用的一個伎倆,以前在遼東的時候屢試不爽。
聽到多鐸又點一名甲喇額真,讓他組裝攻城用的雲梯時。顧爾布什知道沒自己的事了,便退回了佇列。
一道道命令發下去,並沒有與以往特別之處。
多鐸佈置完軍情之後,正待解散時,忽然外面傳來動靜,有探馬回報。
得到允許後。一名探馬匆忙進入,單膝跪地稟告道:“稟主子,河對岸哨騎死傷十餘騎,未得靠近歸化城,求主子增派哨騎。”
多鐸原本停留在黑河東岸,並沒有馬上渡河跑去歸化城下紮營,並不是怕被林丹汗偷襲。而是給林丹汗壓力,最好能迫使他出城逃逸,如此一來。就是最省事的打法。
但這也要求哨騎能前探歸化城,時刻盯著歸化城的動靜,不讓林丹汗有偷偷溜走的機會。
可沒想到,一個牛錄的哨騎放出去,雖然分為了幾個不同方向,但好歹每支哨騎的實力都不弱,這才多少時間,就回來求援了?
在以往的經驗中。不管是明軍的夜不收,還是蒙古部族的探馬。都是聞風而逃,不敢有接觸的。畢竟大金的哨騎,那可都是真正的精銳。
多鐸當即就怒了,拍著面前的案几怒罵道:“是不是去了一趟京畿之地,就被明國的金銀財富迷惑,不知道怎麼打仗了?”
旗主發怒。還是一個暴脾氣的旗主發怒,這名回報的探馬嚇得跪了另外一隻腳,伏在那裡不敢答話。
就在這時,又有一名探馬回報,就跪在先前這人邊上。說了差不多的話,提了差不多同樣的要求。
這一下,就真是有蹊蹺了。多鐸脾氣暴歸暴,但好歹打了多年的仗,對於戰場的敏銳度還是有的。
他又是一拍案几,大喝道:“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