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問道:“首長,這個多爾袞很厲害麼?”
烏蘭也仔細聽著,她也能感覺出來,自己這位小叔對這多爾袞是比較重視的。
胡廣聽自己妻子相問,他覺得也有必要說下,便點頭略微有點嚴肅地道:“建虜能崛起遼東,他們的首領自然都不會簡單。但相對來說。目前建虜的首領之中,奴酋皇太極和這個多爾袞是最厲害,需要我們認真提防的。”
“那孩子……胡旅長那邊是不是要通知下?”烏蘭聽了,一下緊張起來,連忙問道。
這建虜原本就威名赫赫,而可能會出現的敵酋中會出現小叔認為最厲害的兩個人之一。她就難免有點著急了。
胡廣一見,無奈一笑道:“我和大哥有提過建虜的內部情況,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就算多爾袞也來了,最多是建虜八旗中的兩旗而已。只要大哥按照預先的計劃,不出什麼差錯的話,不會有什麼事的!”
說到這裡,他看了眼另一側的康全安道:“之所以讓偵查連盯著這事,是為了瞭解戰場動向。熟悉建虜的打法而已。必要的時候,向城裡示警敵人的援軍。”
這個情況,是假設在城內不知道外面情況的基礎上,否則胡廣不想讓建虜知道叫天軍更多的底細。
“等這次戰事結束,就有更多的土地要分了,我們來合計合計以後的安排。”
康全安見胡廣轉了話題,沒自己什麼事了,便告辭出去。領著手下又往戰場而去。
午後時分,黑河西岸。程老鼠領著自己的手下,看著建虜哨騎倉皇撤往河對岸,並沒有去追擊,只是拿起望遠鏡仔細觀察建虜大營。
“老虎不發威,真當我們是病貓了!”他邊上的一位排長大聲說著話,身上濺著建虜哨騎的鮮血。言語間透著興奮和暢快淋漓的舒暢。
一直以來都說建虜厲害,而建虜哨騎又是建虜中的精銳。但偵察營透過兩次接觸戰之後,雖然自己也有死傷,卻已完全把對建虜的恐懼驅散。
建虜雖厲害,但叫天軍更厲害!建虜哨騎厲害。但偵察營更厲害!
“昨晚聽著他們在城外囂張,早就憋著這口氣了。看吧,我們一出來,他們就逃回去了!”另外一名同伴也跟著大聲痛快地說道。
“我們的地盤,輪不到建虜來囂張!”
“……”
偵察營的將士說道後來,紛紛舉起兵器,嗷嗷叫著,痛快地表達自己心中的喜悅,同時盡情地嘲笑對方。
程老鼠聽到這些話,雖然心中也高興,卻沒有像他們一般發洩。認真地觀察著建虜大營的情況,心中估算著營地內建虜數量。
忽然,他看到建虜大營門口那掛起一個金錢鼠尾的腦袋時,便明白這個該是負責哨騎的建虜頭子被砍頭了。
不一會,又有許多騎從建虜大營擁出,要越過黑河衝過來。程老鼠估計了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便收好望遠鏡,大聲喝道:“撤!”
隆隆地馬蹄聲響起,叫天軍將士歡快地飛馳而去。甚至有幾個騎術好的將士,還站在馬鞍上,向遠遠甩在後面的建虜搖屁股。
多鐸就在大營門口,他的視力很好,以至於叫天軍將士這些侮辱性動作,被他看得清清楚楚。當即一口氣悶在心中,有一種要氣吐血的感覺。
在這之前,只有大金勇士才有這樣的氣勢,這樣囂張的行為,鄙視敵人的同時,激勵己方士氣。
眼下雖然大金勇士依舊,可情況卻掉了個個。多鐸怒火無處發洩之下,忽然“唰”地一下抽出腰間寶刀,狠狠地一刀砍在轅門上。
猙獰著臉,咬牙切齒地大聲吼道:“傳本旗主命令,城破之日,一個不留,本旗主要把他們所有人的腦袋做成京觀!”
夕陽染紅了西邊的天空時,負責去大青山做雲梯的